哪知她突然撲上來抱住我,溫暖的身子緊緊貼著我說道:“你那麽害怕嗎?”

    “什麽!?”

    “我說,你那麽害怕在這裏麽?”

    “在這裏幹嘛?”

    “你說呢?”她幽幽的說著,同時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渾身一個冷顫,心道這丫頭真是膽大,竟然在醫院洗手間……

    ……

    而在另一邊,方偉亮聽了我的意見後就讓他的貼身護衛去調查了嚴局,得到的信息讓方偉亮很滿意。

    謝鵬飛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可因為嚴局沒犯過什麽錯,所以想幹掉他也沒那麽容易。

    看了嚴局的信息,方偉亮滿意得很,這正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不過方偉亮並沒有第一時間召見嚴局,而是打聽了嚴局的下落準備親自去拜訪。

    經過一番打聽,方偉亮的貼身護衛就打聽到了嚴局現在的下落,剛被省廳派完任務回到濱海,酒杯謝鵬飛軟禁了起來。

    所謂的軟禁並不是關著嚴局,而是搞了一個幹部培訓班,在全市抽了一些人來參加培訓。

    一開始,大家以為就是走走過場,畢竟來參加這次培訓的都不是一般的小警員,至少就是科級以上的幹部。

    直到後來大家才發現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培訓,目的就是為了軟禁嚴局,這是上麵的命令,嚴局也不敢不從。

    但謝鵬飛就沒讓嚴局那麽好過了,別的幹部輕輕鬆鬆就能通過測評考試,而嚴局卻被謝鵬飛百般刁難。

    雖然嚴局各方麵的能力都很強,幾乎挑不出來一點毛病,但也扛不住謝鵬飛的雞蛋裏挑骨頭。

    謝鵬飛早就擔心嚴局會搶了他的飯碗,一直以來就想幹掉嚴局,隻是沒找到機會,趁這個機會謝鵬飛自然不會手軟了。

    一旦有人給你穿小鞋,那無論你做的再完美也會被人雞蛋裏挑骨頭。

    嚴局就是如此,盡管他的測評題目比任何人都難,但嚴局依然完成的很好,但謝鵬飛還是會找出許多原因將嚴局臭罵一頓。

    不僅有文化上的測評,還有技能上的比武,嚴局就是文科出生,對於功夫上他自然比不了別人,因此每天謝鵬飛都給嚴局懲罰,要麽兩百個俯臥撐加兩百個仰臥起坐,要麽就是十公裏負重越野。

    嚴局自然知道謝鵬飛是在整自己,但他也沒有能力反抗,這畢竟是上麵的紅頭文件,上級的命令大於一切。

    嚴局隻好忍了下來,但多日下來他中哦啊已經身心疲憊,畢竟快五十歲的人了,哪折騰得起這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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