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雲濟滿臉苦澀,但又不敢違背王爺的意思,就隻好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去了校場。

    蕭譽璟最後回頭看了眼熟睡的楚清寧,眸光柔和地仿佛冬日的暖陽。

    “好好讓寧丫頭睡一宿吧,明日效果就有了。”莊巳寅走得最慢,聽到他還沒走,便回首說了一聲。

    蕭譽璟應了一聲,但還是貪心地又看了她一眼。

    這時,見他們還沒出營帳的傅歸海複又走進來,目光觸及到蕭譽璟的眼神,他忍不住調侃道:“王爺,您這深情似海的,老夫都快認不出來了。”

    “傅叔說的是,日後本王就是這般了,早日習慣了就好。”

    他笑著回了一聲,隨即轉身朝他們走過來。

    三人麵上都帶了幾分笑意,緊接著出去後,很快到了議事的營帳。

    蕭譽璟坐在上座,其餘三人坐在下座,靜了片刻後,他說道:“傅叔,李軍師,近日來本王不在,軍中的事多虧你們了,見將士麵上多有厭倦之意,可見鄔築國已經許久不出兵了,潛伏的探子是否回來了?”

    “回王爺,派出去三名探子,目前隻回來一名,而且受了重傷現正養著,據他所報如今鄔築國重在防守,將最後一座邊城圍得鐵桶一般,他們若不鬆懈,那我軍也絕沒有辦法攻克,隻能死等。”李獻承起身回道。

    因為這事,他們已經休整了半月了,之前占領下來的兩座城池的糧草雖然足夠充足,但將士們不敢隨意動,生怕忽然打起仗來會不夠。不僅如此,就因為那兩座城是搶下來的,城中百姓多有反抗,為此守城將士個個精神緊繃,不敢有一分的鬆懈。

    “這麽說,他們這是要死守這唯一的邊城,與我軍熬時間,等到我軍將士戰心磨滅,他們也好趁機攻打,屆時我軍必定無甚還手之力。”

    蕭譽璟雙手交錯握了握,星眸閃過一絲精光,他勾唇抬頭,笑道:“可真有意思,既然他們要守,那我軍就輪番車輪戰,看經受接連不斷的騷擾,他們還能如何固守。”

    李獻承坐下,低頭沉思了片刻,道:“王爺,我軍大部分軍力都在靖遠城,那裏離鄔築大軍所守的扶風城相隔一座山脈,若是用車輪戰,勢必要越過那座山脈,對於大軍行進來說絕非易事。”

    “李軍師說得有理,王爺,我等都還在望風城外,靖遠城目前是陳副將在駐守,離此地足有半日的馬程,安排車輪戰之事沒有雲濟與李軍師在,也極有風險的,就怕鄔築大軍趁機繞後攻城,那就得不償失了。”傅歸海仔細推敲也絕不對,當即就反對此事。

    “之前本王都不甚管理戰事,此時自然要聽你們的,”蕭譽璟的目光落到坐在一旁不說話的莊巳寅身上,便問他道:“依莊叔看,此戰該如何打?”

    聽他叫到了自己,莊巳寅先是一愣,但又哼笑了聲道:“老夫隻會用毒,哪裏會什麽戰策,你小子別把注意打在我身上。”

    “用毒也好,本王曾聽說有一種毒蠱可以霍亂蟲災,從而起到殺人的作用,不知道莊叔可有印象?”蕭譽璟說到此處時,還特意看著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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