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驚歎聲,蕭譽璃卻冷著一張臉,他推開麵前的十多名男子,幾個箭步便朝高台衝了過去。

    在一旁著盛裝的春媽媽側頭,一見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要上台來,忙攔住他賠著笑臉道:“公,公子,我家如影說已經教好了令夫人,現在她正在花魁複選,您,您可不能過去啊!”

    “本公子隻說一次,讓開!”蕭譽璃冷眸掃了眼春媽媽,又轉頭看向那台中衣著清涼的女子,一時間隻覺焦躁,便摸到腰間懸掛的一塊玉佩。

    他想也沒想,便將它扯了下來塞到春媽媽手中,趁她注意被轉移,他立刻側身閃過,直衝到高台中央,拽起起舞女子的手就要往台下走。

    女子被他嚇到,忙穩住身子,回頭怒嗔道:“你幹嘛?”

    “幹嘛?那你說說,你為何穿這麽一身在這裏跳舞!”蕭譽璃俊臉冷凝地看著她,像是透過麵具,就能看清她的樣子。

    “……”女子一雙曝露在外的靈動雙眸撲閃了兩下,沒有吭聲。

    兩人便這樣站在高台上,對視了片刻。這是台下的風流客們躁動起來,有些頗有些財勢的紛紛喊了起來:

    “如影姑娘,你這新情郎小白臉是幾個意思呢?”

    “還跳不跳了?”

    “臭小子,如影姑娘賣藝不賣身,還不快放開你的髒手!”

    蕭譽璃一張臉黑得有如鍋底,他咬著牙在女子耳邊道:“傅若紫,還不隨本王走,你想在此做花魁嗎?”

    見被戳穿了,傅若紫也就不裝了,捂上隔著麵紗的臉頰,好奇道:“都戴著麵紗,你怎麽看出是我在跳舞的?”

    花如影可是給她上了妝,還挑了一條與她性格全然不符的衣裙,還以為誰也認不出來的呢……

    “嗤——那還用說,你這木板似的身材與人家如影姑娘一個天一個地,隻有下麵那些眼盲的家夥才分辨不出。”他斜眼瞥她,語氣中是滿滿的嫌棄味道。

    傅若紫聽了一半,還沒聽清,就被他從台上拉了下去,在路過春媽媽身旁時,蕭譽璃還吩咐了一句:“春媽媽,這枚玉佩足夠買下十個花如影,想必你能掂量清楚。”

    原本還弄不清情況的春媽媽低下頭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她摩挲了幾下,確定這是上等的白玉,玉身通體月白,花紋反複一看便知價值連城,別說十個花如影,即使五十個也不為過。

    “公子風流多金,本就是良配,如影喊我一聲媽媽,既然能入得了公子的眼,自然最好。”春媽媽笑得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並不像為花如影有多高興,而是自己借此賺了不少而竊喜。

    蕭譽璃不再看她,拉著低頭不語的傅若紫便衝了下去,擠開了一條人路朝後院奔去。

    堂中有些風流客似是按奈不住了,紛紛喊道:“這是什麽個道理?怎麽跳了一半就被人帶走了!”

    春媽媽聽著那些埋怨的聲音,小心地將那枚白玉塞進自己懷中,踏著碎步扭著腰肢走到高台中央,笑著安慰眾人道:“各位客官莫要著急,這如影啊遇到了良人,非要跟著人家走,我做媽媽的也攔不住啊,還望各位擔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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