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蘇瀅瀅抿唇詢問,見楚清寧已經站穩,便含羞帶怯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方才情急之下才……公子別誤會。”

    楚清寧一愣,回過神後微微拱手謝道:“多謝蘇姑娘,否則在下已經摔下去了。”

    蘇瀅瀅略帶驚詫地抬起頭,輕聲道:“公子怎知我姓蘇?”

    這時,靈棲已經躲開了那群蒙麵女子,快步跑到楚清寧身邊,關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靈棲姑娘,你來了,那這位……”蘇瀅瀅見靈棲對眼前這細皮白嫩的男子如此尊重,心中一猜便知道了,於是欠身行禮:“想必這位就是恩公了,瀅瀅有禮了。”

    她言行知書識禮,隻看表麵確實像富人家放在深閨裏細細養育的小姐,楚清寧微微頷首示意笑道:“聽聞徐公子已經醒轉冷靜下來,不知此刻可方便見麵否?”

    “那自然是可以的,祁山前兩日就想著見恩公你了,隻是那時候聯係不到靈棲姑娘,昨日姑娘來才得以求見。”蘇瀅瀅一邊走一邊領著他們去天字號房,而店小二阿福早已被方才那群蒙麵女子擠到何處都不知道了。

    楚清寧四下看了眼,有些好奇道:“蘇姑娘可知,方才那幫女子是什麽身份?如此橫衝直撞的,傷到人了該如何是好。”

    “這群女子是昨日來投棧的,上樓時動靜很大,她們總共十數人卻隻住一間人字號房,想必是有其他事,這些我們也無法知曉,而且也不敢多問。”她仔細回想,隨即訕訕一笑道。

    “如此,也是。”楚清寧應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往靈棲手裏遞了個東西,又對她使了個眼色。

    靈棲明白她的意思,忙退了下去。

    蘇瀅瀅望著靈棲離開的背影,麵上閃過一絲異樣又很快隱匿,繼續與楚清寧閑談,領著她朝客棧裏側走著。

    很快到了一間掛著“天字號”的房間,蘇瀅瀅輕輕推開門,請楚清寧先進。

    楚清寧也不客氣,先踏進了門檻走進房內,隻見斜躺在床邊的少年穆然睜開眼,清淡琉璃般的眸子與她撞上,這人給她的感覺是清冷孤傲的。

    “祁山,這位公子就是讓靈棲姑娘救下我們的恩公,莊公子。”蘇瀅瀅忙介紹,又將桌邊的一隻杌凳搬到床榻前不遠處,對楚清寧歉意道:“莊公子,實在抱歉,祁山他的腿還沒好,不宜下床,就麻煩公子暫時在此小坐了。”

    “無礙,姑娘不必客氣。”楚清寧擺擺手,隨即微掀衣擺坐下,看向那個與之前大不相同的少年徐祁山,笑道:“看徐公子的麵色不錯,這幾日修養的還可,蘇姑娘照顧得果然得心。”

    他低著眉輕歎了一聲,道:“姑娘莫要耍弄我二人,這世上哪有沒有喉結有耳洞的公子。”

    蘇瀅瀅就站在一旁,聽他這麽說也一副驚愕模樣看向楚清寧。

    他這話說的直接,楚清寧也是一怔,繼而又反問道:“為何男子就一定會有喉結?至於這耳洞,是因我自小身子虛弱,我母親才給我像女子一樣紮了幾年的金耳箍保命罷了。”

    聽她解釋,徐祁山嗤笑了一聲,眸子緊緊鎖著她的,再次說道:“在下自小就在生意場上混,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姑娘這副說辭騙不了我。”

    “祁山,不可對恩公無禮,要不是恩公他們路過,那天夜裏……”蘇瀅瀅走到床邊坐下,白皙柔嫩的手覆上他的膝蓋,示意他不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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