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傅帝淵這麽一提醒,喬歆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t恤上全是泥巴,她驚呼了一聲,連忙把傅帝淵往自己遠處推,“你離我遠點,你沒沾上吧?”

    “沒有……”喬歆竹慌慌張張地跑進了洗手間,傅帝淵見狀輕歎了一聲,轉身從行李箱裏給喬歆竹翻找出一件幹淨的t恤,他踱步到洗手間門口,抬手敲響了門,“歆竹,幹淨的衣服。”

    裏頭傳來喬歆竹的一聲驚呼,她微微打開一絲門縫,接過傅帝淵遞來的t恤,“太著急給忘記了……”

    “下次不必這樣驚慌,容易出岔子。”傅帝淵倚靠在牆壁上,等著喬歆竹從洗手間裏出來。

    喬歆竹和傅帝淵就一牆之隔,將彼此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她抱怨著,“你知道的,我就是這個性子,以後還請你多擔待啦!”

    傅帝淵忍不住笑,“還好我不是這個性子,不然你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什麽叫天作之合!”喬歆竹拍了下手,推開門就出現在傅帝淵麵前,這下她放心自己身上沒有泥印子了,無所顧忌地張開雙手抱住了傅帝淵,“我們這就叫做天作之合!”

    傅帝淵順著喬歆竹的力,也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輕低語著,“嗯,我們是天作之合。”

    不知不覺的,牆壁上的掛鍾提醒他們該用午餐了。陵城的美食是一等一的多,傅帝淵租了一輛車,帶她去嚐嚐久違的家鄉的美食。

    用完午餐,兩人便直接去了銀行,打開了保險箱。

    “是什麽東西?”傅帝淵一直在銀行大廳裏等喬歆竹,待她出來時才象征性地關心了一句。

    喬歆竹含糊其辭地回了一句,“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東西,就隻是……金錢。我媽可能是覺得我養不活自己吧,所以才給我留了這麽一筆錢。”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可以養得起自己了?”傅帝淵眼底帶著笑,讓喬歆竹不得不懷疑傅帝淵是否在這句話裏埋下了坑。

    “勉強糊口吧。”喬歆竹也不敢說得太絕對,掐了個度回答傅帝淵的問題。

    “那你能順便糊一下我的口嗎?”傅帝淵打趣著,引來喬歆竹的錯愕,“你別開玩笑了傅帝淵,我何德何能來養你啊!”

    “也是。”傅帝淵不再逗她,斂起臉上揶揄的笑,“等到你有能耐養我那天,我怕是做夢也能笑醒了。”

    喬歆竹聞言,攥緊了手裏拿著的文件,瞥了傅帝淵一眼,說道,“東西已經拿上了,咱們走吧。”

    “好。”傅帝淵應著,跟在喬歆竹的身後同她一塊兒上車回民宿。

    “這兩壇酒你打算如何?”傅帝淵看著喬歆竹一點一點將酒壇上的泥巴擦幹淨,不解地問她。

    “自然是帶回去嘍!”喬歆竹埋頭繼續擦著酒壇,連一個眼神也不舍得分給傅帝淵。受了冷落的傅帝淵呢喃著,“看來你確實很寶貝這兩壇酒,你真舍得給我喝嗎?”

    “你這話說得……”喬歆竹語塞,竟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吐槽傅帝淵比較合適,“你怎麽不幹脆問我,酒和你同時掉進水裏我會救哪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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