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帝淵整理完堆積的文件,和許青炎許青森交代了幾句,好在公司的停車場裏有他的車。傅帝淵目的性十足地朝停車場走去,也顧不得車上的積灰了,直接上了車,朝青玉公寓駛去。

    喬歆竹睡了好長一段時間,整個人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耳邊的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誰啊?”

    她煩悶地呢喃,但卻沒有睜開眼睛。

    傅帝淵站在門外,他回來時特地問過門口的保安,喬歆竹可是回來了的。

    他是知道密碼的,隻是為了不再惹怒喬歆竹,他才以按門鈴那麽官方的方式提醒喬歆竹,可她為什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傅帝淵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傅承銳說喬歆竹也剛從醫院出來沒幾天,她不會出事了吧?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這麽多了,熟練地輸入了密碼打開房門,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四處尋找著喬歆竹的身影。

    “歆竹?”傅帝淵從客廳裏喊到臥室,卻半點兒的回應也沒有得到,直到傅帝淵在臥室裏看到蜷縮在被窩裏的喬歆竹,他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靠著牆壁滑落在地。

    “歆竹歆竹。”傅帝淵扶著牆連忙站起來,走到床邊輕輕地呼喚著她,“你沒事吧,歆竹?”

    床上的喬歆竹像是被什麽東西魘住了一般,無論傅帝淵怎麽喊她她都沒有反應,傅帝淵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燒。

    再也顧不及喬歆竹對他的態度,直接上手將喬歆竹打橫抱起,又一次回到了醫院。

    “這是怎麽回事?”傅帝淵幫喬歆竹掛了號,盯著麵前的醫生問道。

    “等一下。”醫生刷了喬歆竹的診療卡,發現她有病史,“先讓我看看她之前的病曆。”

    傅帝淵還不知道喬歆竹是為什麽而住院的,跟著也湊到了電腦屏幕前看著上麵的病曆。

    “輕微腦震蕩?車禍?”傅帝淵每看著上麵的每一個字眼,眉頭都要擰緊一分。

    “你看上去不知道她之前的狀況?”醫生警惕地看著傅帝淵,那眼神儼然是將傅帝淵當成了一個壞人。

    傅帝淵被戳破,別扭地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也才出院,我未婚妻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出的事情,家裏人還沒有和我具體說過。”

    “我檢查了一下,喬小姐隻是有點輕微的發燒,並沒有多大的問題,掛瓶點滴吃個藥就好了。”

    聽著醫生的診斷,傅帝淵懸在嗓子眼的大石頭這才落了下來,他鬆了一口氣,抱著喬歆竹和醫生連聲道謝。

    拿著他開具的處方前去輸液室。

    傅帝淵盯著高處一滴一滴落下的藥水,忍不住感慨,“該去的地方都沒去,這段時間光光顧醫院了。”

    這醫院哪是被人民群眾養活的,分明就是靠著他一家子才勉強活下去的。左口袋的錢,放到了右口袋,雖然都是進了自己的口袋,但這心裏還是怪不舒服的,誰願意有事沒事往醫院裏跑啊……

    傅帝淵在一旁陪了兩個多小時,喬歆竹才拔了針。

    “歆竹?”他試著喊了喬歆竹一聲,想看看她有沒有舒服些。

    喬歆竹雖然沒有睜開眼,但似乎是知道有人在喊她,虛弱地應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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