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傅承銳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難道你不知道歆竹也才剛出院不久嗎?”

    傅帝淵聞言,猛地轉過腦袋看他,“你說什麽?”

    傅承銳便將喬歆竹是如何因喬白欣住院的事情全部說與傅帝淵聽。

    傅帝淵的自責後知後覺地湧上了心頭,輕聲呢喃著,“我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所以你打算怎麽辦?”

    傅承銳的話使傅帝淵陷入了深思,但他依舊沒有提過要去將喬歆竹找回來的想法,而是說道,“我正想要給你打電話來著,正好你和我說說公司是怎麽一回事。”

    “……”傅承銳無奈地搖了搖腦袋,“你這人根本就不適合戀愛,更不適合結婚,我真為喬歆竹感到不值。”

    “快點。”傅帝淵無視了他的話,催促他。

    ……傅承銳隻好將公司裏的情況一點一點地說給傅帝淵聽,說到太陽藏到了山後才結束。

    “這下如你願了,所以可以去把歆竹找回來了嗎?”傅承銳喝著水,問他。

    “你為什麽對喬歆竹這麽關心?”聽到傅帝淵這聲質問,傅承銳覺得他可能才是瘋了。

    他忍不住和傅帝淵爭論,“那你說說,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為她撐腰?我好歹是當過她老師的人,總不能看她攤上你這麽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誤入歧途吧?”

    “你說誰狼心狗肺呢!”傅帝淵氣急了,他也委屈,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詢問,竟然被傅承銳蓋上了這個標簽。

    “誰搭腔誰就是嘍。”傅承銳聳聳肩,放下茶杯就走到了門口,“你不去找的話,喬歆竹真的要和我雙宿雙飛了。”

    “你趕緊滾回公司去,到時候再來討伐你。”

    傅承銳輕笑了一聲,他深知傅帝淵這種人就要對他使用一些特別的激將法。

    “得,您自個兒找吧,我在醉茗時刻恭候著您的討伐。”傅承銳說著便離開了病房。

    傅帝淵揣著喬歆竹的手機,直接前往了醫院的監控室,十分有效率地找到了喬歆竹。

    ——她蹲在後花園的角落裏,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儼然一副被人丟棄的模樣。

    傅帝淵找了過來,“歆竹……”

    “幹嘛!”喬歆竹聽到傅帝淵的聲音,立馬像個刺蝟一樣渾身炸開刺,警惕地盯著傅帝淵看著。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和你說那些話的。”傅帝淵連忙示弱,說著便上前要將喬歆竹擁在懷中好好地安撫一下。

    “你不要挨著我坐!”喬歆竹一看他也要學著她坐在花壇的圍欄上,一把就將他推開了。

    傅帝淵這次醒來,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抽了,居然和喬歆竹玩起了耍賴,“我不管,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那我要去找傅承銳呢?你也跟著我和他談戀愛?”喬歆竹故意用他的話刺他。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傅帝淵這回兒別提有多後悔了,“你不許和他談戀愛,你隻能是我的。”

    “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喬歆竹猛地站了起來,說著就往醫院的出口走去,“我哪裏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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