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銳聽到喬歆竹醒來的消息,和許青炎許青森交代了一下公司剩下的事務,獨自驅車前往醫院。

    他買了束百合推開了病房的門,剛巧撞見林夕和她打趣的模樣,傅承銳雖然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得意門生和自己的哥哥有了一腿,但他還是頭一回看到喬歆竹的嬌態。

    “先生,請問您找哪位?”護工一看到這麽高大英俊的男人手持一束百合出現在門口,心裏忍不住蕩漾了一瞬,但看傅承銳久久不離開,這才上前問他。

    護工的聲音一出,喬歆竹和林夕兩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門口,喬歆竹一看到他驚喜地站了起來,“老師!您怎麽來了!”

    “聽說你醒來了,過來看看。”傅承銳衝喬歆竹笑了笑,環顧了一圈,晃了晃手裏的百合,“有花瓶嗎?”

    “有!”護工連忙應了一聲,三下五除二地在角落的櫃子下翻找出一隻玻璃花瓶,不等林夕吩咐,她就已經拎著花瓶跑到洗手間裏清洗了一番。

    “哪裏找來的活寶?家裏的傭人?有點麵生。”傅承銳問林夕。

    “你爸朋友那推薦來的,辦事挺不錯的,找人喜歡。”林夕終於和兒子搭上話,臉上堆著壓不下去的笑容。

    “感覺怎麽樣?”傅承銳將百合擺放在床頭櫃上,淡淡的花香不一會兒就回蕩在病房中。

    “挺好的,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應該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時隔多年,和傅承銳再次對話,喬歆竹的心裏狀態也改變了不少。

    “那就好,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管她背後有什麽人撐腰呢!”傅承銳使勁地咬著後槽牙,憤憤地說道。

    “沒有那麽誇張啦!”喬歆竹安撫著傅承銳,卻看到傅承銳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他身為老師的威嚴還在,喬歆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也就是看我哥還昏迷不醒,不然哪裏輪得到我為你打抱不平?”傅承銳拍拍喬歆竹的肩膀,“我養的好白菜,就這麽被人拱了。”他說著,長歎了一口氣。

    忽的,林夕打了傅承銳一下,那一巴掌下去打得傅承銳也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媽!你幹什麽!”

    “怎麽說你哥的呢!還好白菜被人拱了,合著你哥就是一頭豬唄!”林夕環著手臂,瞪了傅承銳一眼,“你哥是豬,你是什麽?我是什麽,你爸又是個什麽?”

    “媽,我真沒這個意思!”傅承銳連連喊冤,卻見喬歆竹在一旁憋笑憋得整張臉都紅了。

    “你最好沒有這個意思,不然我抽死你!”林夕揮了揮巴掌警告。

    “別打打鬧鬧的,我今天可是來看嫂子的。”傅承銳聰明地把喬歆竹推出來當擋箭牌,“嫂子,你可得護著我。”

    林夕這一巴掌還真就對著空氣揮舞了幾下,“上一秒還是老師學生呢,這下就成了嫂子和弟弟了?”

    說實話,喬歆竹也被傅承銳這一稱呼喊得有些發懵,微張著的嘴巴好一陣子也沒合上,“傅老師,您這是……還是叫我歆竹吧,那個什麽怪別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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