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喬歆竹對著在門口等著的許青森說著,俯身迅速地從垃圾桶中將那條銘牌鏈子捏在了手心,她趁著許青森沒注意,悄悄塞在了外套口袋中。
“好了。”喬歆竹離開辦公室,對著許青森稍稍含笑,“謝謝你許特助。”
“沒事,是總裁讓我來給你開門的。”
喬歆竹怎麽可能沒有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傅帝淵不給她好臉色看,她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憑什麽讓她給他道謝!
從這邊到電梯的一段路上,還隔著遠,許青森不禁打聽起了八卦,“喬小姐,你覺得我們總裁怎麽樣?”
“喜怒無常莫名其妙自私自利,陰陽怪氣還沒有愛心!”喬歆竹沒說一句,身上散發出來的慍氣就更濃重一分,看這架勢,儼然是對傅帝淵十分不滿,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
許青森不由地打了個寒顫,沒敢再繼續問下去,剛好和許青森在一塊兒,喬歆竹也正好問問下午那個大拇指兒是什麽意思。
問題剛一出來,許青森就如同撥浪鼓一般直晃著腦袋,連連否認,“沒什麽意思沒有什麽意思,我那時候分明就是大拇指抽筋了,豎個大拇指,活動活動筋骨罷了!”
喬歆竹一直盯著他看著,似乎是在驗證他此話的真實性,直到和傅帝淵他們兩人撞上後,她才收回了視線,而許青森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知是哪裏來的兩股怨氣不斷地交著鋒,偌大的電梯中,許青森隻感到十分的逼仄,可許青炎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地站在一旁,同傅帝淵匯報著今天公司的情況。
變態!統統都是變態!整個電梯裏四個人,隻有他一個是凡人!
傅帝淵沒有表示,許青炎和許青森也就沒有和以往一樣提出送喬歆竹回家的話。
喬歆竹也沒有半點期待的意思,冷酷地從挎包裏拿出了員工卡,在前台處打了個卡,十分瀟灑地就離開了醉茗,往自己熟悉的公交車站走去,
——
公交車站。
還好今天的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不如意,至少她剛到車站,回家的公交就停在了她的麵前,而且車廂裏還有空位。
喬歆竹上車,坐在了後排的空位上,這才從口袋裏摸出了小竹的銘牌,很精致的小東西,一看就值不少的錢,傅帝淵的錢是風刮來的嗎,那麽不愛惜……
明明剛拿到這東西的時候他滿意的要命,這才半天不到的時間,就厭倦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還真是從古到今都沒有變過!
“小竹多好聽啊……”喬歆竹舉起了銘牌,窗外一道傍晚的霞光映了進來,將銀白色的銘牌照得熠熠生輝。
它緩緩地轉動著,刻著名字的另一邊,是傅帝淵的地址還有他的電話號碼。
喬歆竹覺得心裏更憋屈了,為小竹感到不值。
她伸手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將銘牌好好地放進了自己的挎包中。
說起來,傅老師還沒有和她說過他準備回來了呢……既然知道了,那就打個電話問問吧。
她看了眼時間,剛好傅承銳已經下課了。適逢其會,她便撥通了遠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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