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女人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不甘地蹬著腳。

    一旁的侍者,怯怯地上前詢問,“大小姐,那這個醫藥箱。”

    要是不提還好,這一提,無疑是觸碰到了女人的痛處,她積攢已久的怒氣,無處可撒,“你怎麽一點也不會看眼色!真是個廢物,把醫藥箱拿走,你也別過來了!換一個聰明的人過來!”

    “傅總……”喬歆竹的聲音都在顫抖,她的目光,不停地左右掃視,“你還是鬆開我吧,這樣對你的影響不好。”

    “不是給我買了處理傷口的藥水和創口貼嗎?”

    “沒有,你看錯了。”喬歆竹心虛地將包裝袋往身後藏了藏,垂眸低聲呢喃了一句。

    可是,得到的卻是傅帝淵一陣陣的笑聲。

    “你真的看錯了!”喬歆竹扭曲地重複了一遍,“我隻買了解酒藥。”

    傅帝淵帶著她走到了走廊,室內的亮光透過偌大的格子窗戶斜斜地灑在歐式的長廊的地磚上,“強什麽呢,我又沒瞎。”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喬歆竹的背不小心靠到了牆上,扭頭避開了傅帝淵銳利的視線,聲音像是藏在齒後一般輕。

    “那之前一副要哭了表情是怎麽回事?”傅帝淵一手撐在牆麵上,喬歆竹的視線看往哪裏,他就要鑽過去,對上她的目光。

    “我哪有!”喬歆竹急得眼紅,“我才沒有哭呢!”

    就在他們說話的期間,喬歆竹手中的袋子在不知不覺之中跑到了傅帝淵的手上,“不是說沒有買嗎?那這個是……”傅帝淵挑著眉梢問她,尾音拉得極長,讓喬歆竹一下子就沒有了反駁的機會,事實已然擺在了眼前,可傅帝淵卻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輕笑著問她,“難不成是它們自己長了腳,然後跑到了你手裏?”

    喬歆竹不知道自己是要笑還是要哭,精致的小臉呆呆地擺在傅帝淵的眼前,嘴唇微張著,半個音也發不出來。

    可傅帝淵似乎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致,拆開了擦拭傷口的藥水,輕放在一旁的窗台上,語調中的笑意久久沒有散去,“沒想到,我還招來了一個會魔法的小魔女。”

    “……”聽到這個比喻,喬歆竹頓時感覺有些無地自容,這麽羞恥的東西他究竟是怎麽說出口的!

    “幫我上藥,一隻手動不了。”

    “謝謝你……”喬歆竹用沾了酒精的棉花輕輕擦著傅帝淵的傷口。

    “你可是承銳的得意門生,要是你傷了,他回來還不揪著我打。”傅帝淵說著,倚在了窗台前,“況且,我看到了,總不可能不救吧?這樣還是男人嗎?”

    喬歆竹微怔,幫著傅帝淵貼上了創口貼,“那還是得謝謝你。傅老師那麽溫柔,應該不會像你口中說得那麽凶殘。”

    “其實,傅承銳從小就是打架的一個好手。”

    聞言,喬歆竹忍俊不禁,順著他這話調侃道,“難道你小時候才是最溫柔的那個?”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傅帝淵點了點頭,一副吃驚的模樣。

    “別逗了,這個笑話真的一點兒也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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