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森和許青炎見狀,大致也能猜到剛才辦公室中發生了什麽,不敢多問,埋著腦袋完成傅帝淵吩咐下來的任務。

    傅帝淵忽地被喬歆竹抱住了腰身,一個激靈差點沒站穩,聲音也變得怪異了,“趕快去弄點醒酒湯過來!”

    “是!”

    許青森臨走前,目光止不住地往傅帝淵和喬歆竹身上瞟去,許青炎皺了皺眉,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不該看的不要看!”

    “哦……”

    傅帝淵長籲了一口氣,食指抵著喬歆竹的額頭,試圖將她從他的胸膛上懟開。

    這家夥是樹懶嗎?怎麽弄都弄不走……

    喬歆竹反而在他的胸膛上來回地蹭了又蹭,傅帝淵僵硬地待在原地,人生第一次體會到大腦當機是什麽樣的感覺。

    “你能不能,不要亂動……”傅帝淵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扣住喬歆竹的肩頭低喃了一聲。

    “傅淵,”喬歆竹猝不及防地揚起了腦袋,盯著傅帝淵的下巴看著還不過癮,甚至上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謝謝你……”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傅帝淵扯開她作祟的手,反擒住將雙手往她背後扣。

    可這麽一來,喬歆竹就失了重心,猛地一栽,撞在了傅帝淵的胸口。

    傅帝淵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細語對喬歆竹說道,“你乖乖的,不要動,我帶你去沙發上麵,好嗎?”

    “好……”喬歆竹這下倒是變得乖巧了許多,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腦袋,在傅帝淵柔聲的誘哄下坐到了沙發上,“真的謝謝你。”她冷不丁又說了一句。

    “你坐好,不要東倒西歪 。”傅帝淵將她從自己的肩頭挪開,手掌貼著她的腦袋,輕輕地引著她靠在了沙發上。

    “傅淵,我說謝謝你,你聽到了嗎?”喬歆竹猛地躥到了傅帝淵的麵前,說話時,帶著濃重的酒味。

    傅帝淵懊惱地扶著腦袋,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不該讓她喝酒的……

    “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似乎得不到傅帝淵的回答,喬歆竹就會一直緊靠在他的耳邊重複著這句話。

    “聽到了聽到了。”傅帝淵連連點頭答應,隻見得到回應的她嘿嘿地笑了兩聲,緊緊地抱住了他的手臂,無論傅帝淵對她說什麽好話,還是重話,她都死死地圈著不肯放手。

    隻要她不吵,不拆掉他的辦公室,傅帝淵就隻好認命地任由她如此。

    他不斷地給許青炎發短信詢問醒酒湯準備好了沒有,可遲遲沒等到他們的回複。

    終於!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傅帝淵如獲大赦般連忙喊了一聲,“進!”

    “傅總,”許青森喊了一句,剛一抬眸就對上了傅帝淵的視線,一看喬歆竹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裏,立馬就垂下了腦袋不敢與之對視,躡手躡腳地上前,“醒酒湯已經好了……”

    “放著吧。”

    許青森連聲應好,連忙將碗放在了茶幾上,悶著腦袋拔腿就跑,“不準對任何人說!”

    聞言,許青森的背脊一僵,抿了抿唇,道,“明白明白。”

    “喬歆竹,”傅帝淵用自己的胳膊輕輕撞了撞她,“起來喝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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