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豪住院接骨頭,王天財提了個果籃來看他,問黃文豪:“要不要通知秦大姐過來?”黃文豪想了想,回答:“不用了罷,坐飛機幾十個小時,還要轉機。”

    “安娜姐呢?”

    “她會來嗎?”柳安娜倒是在國內,黃文豪小半年沒見過了,兩人相伴多年,一點兒矛盾沒有,怎麽就一去不複返了呢,他沒想明白。

    “回頭我給她打電話。”王天財見黃文豪並不排斥喊柳安娜來照顧他,現在病房裏也有黃文豪公司的小助理在照顧,隻是小孩兒不會照顧人。

    兩個大男人沉默半響,王天財打破安靜說道:“文豪哥,金氏兄弟的弟弟,來找我談,想挖我過去跟著他們幹。”

    “……。”黃文豪沒說話,他現在沒有資金開新項目,留住王天財啥也幹不了,隻是跟了他多年的小兄弟,如今看他落魄了,要另謀高就,頗有一種樹倒猢猻散之感。

    “我沒答應。”王天財補了一句,“我想他們前段兒給菲菲潑那些髒水,我不會去金氏兄弟。”

    “好。”黃文豪有些感動。

    “我想單幹。”王天財直言道,他沒有學曆文憑,從一個打雜的小場記一步一步爬到今天,委實是黃文豪提拔的原因,加上柳芳菲有奇運,一路星光燦爛,他作為柳芳菲的第二經紀人,在圈子裏談過很多項目,有一份漂亮的履曆還積攢了人脈,如今黃文豪得罪了晉城陳氏,開不動項目,搖錢樹“柳芳菲”又跑到韓國去癡心談愛情,把事業甩在一邊,安娜姐神隱找不著人,王天財正值盛年,男人的黃金事業期,他不想陪著無所事事的團隊虛度光陰。

    “好,你以後如果遇到困難,我能幫的上的,你盡管開口。”

    “嗯。”王天財抓住病床上的黃文豪的雙手,兩人緊緊一握,好說好散。

    王天財出了病房,給黃文豪做最後一次工作,打電話催促柳安娜回來,說文豪哥現在在醫院病床上躺著,被晉城陳氏整的很慘,地都下不了,請安娜姐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回來照顧照顧黃文豪。

    柳安娜聽了,氣的眼前一黑,差點兒沒暈過去,她受黃文豪照拂多年,不論什麽關係,單論黃文豪供柳芳菲去好的學校念書,像親生父親一樣關懷柳芳菲,這份恩情就大了去了,晉城陳氏這樣整黃文豪,虧她女兒無名無分的關在這裏,還要給晉城陳氏生孩子!

    陳冬青並不是沒聽著柳安娜的心聲,盼著他不要再為難黃文豪,他沒有當回事,不是故意和柳安娜過不去,犯不著,隻是他認為柳安娜母女被黃文豪控製了多年,被洗腦了,有些對過去主子的愚忠,以後的日子柳芳菲自然是要跟著他,心裏再顧著黃文豪那頭,他反而不喜歡,加上郭光來挑三唆四的,幹脆把黃文豪滅了,讓柳氏母女一心跟著他,想來捏死黃文豪跟捏死一隻耗子一樣,至於柳氏跟黃文豪之間所謂的情誼,陳冬青輕蔑視之,並沒有很當回事。

    柳安娜把憤怒擺在一邊,先去看看文豪是緊要,她招呼也沒打,叫駕駛員送去機場,飛去了黃文豪住院的城市。

    就這麽平常的一天,陳冬青發現柳芳菲不見了,哪兒哪兒都找不著人,電話也打不通,一下明白,柳安娜把柳芳菲一同帶走了,把陳冬青氣的,順手抄起邊桌上的瓷器就砸了,咆哮道:“菲菲的預產期就是這幾天!我要殺了她!”吳勇從沒見陳冬青這麽生氣過,嚇的爬到地上撿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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