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叫她們來的,是她們聽說我腿斷了,特意從鎮上來看我,我今天沒花錢!”郭光都躺成這個樣子了,怎麽還會想去找小姐呢。

    “你們還有交情?”陳憶之咋舌道。

    “你沒看過金陵十三釵?也有好的。”郭光兀自為自己的小姐朋友們辯護,聽的袁任費製止道:“別說了。”

    靜靜吃飯,和郭光的弟弟侄兒一桌吃飯,他們原本把袁任費當作競爭者,生怕袁任費作為養子繼承了郭光的財產,削弱了親侄兒的繼承份額,沒想到郭光太爭氣,為了給王一菲投資拍電影,差點兒把莊子給抵押掉,多虧袁任費給贖了回來,因此大大改變了對袁任費的看法,待他客氣的很,連帶對陳憶之也很好。

    “這裏空氣好好。”聚餐之後,陳憶之去到院子散步,看著滿坑滿穀的植被,秋收的季節,田間地頭有工人在勞作,袁任費順手從院子裏的橘子樹上摘了一個橘子,剝給陳憶之吃,他小時候吃過這橘子樹,酸掉牙的那種酸,陳憶之一瓣一瓣的接過去倒吃的很爽快,“不酸嗎?”

    “不酸啊,還很好吃呢!”

    “你喜歡,以後咱們的院子也種一棵這樣的樹……對了,你把證件給我,我去看一個房子,買成你的名字。”袁任費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他在物色房子接陳憶之進門,不可能在陳家寄住一輩子。

    “好。”陳憶之一口答應,“隻是證件還在九熙府”。

    “一會兒我陪你去拿。”

    告別了郭光,袁任費陪陳憶之去她和巴雅爾同居的別墅拿證件,別墅內灰塵積了老厚,還是巴雅爾離開那天的景象,袁任費叫陳憶之把證件和珠寶之類的貴重物品都收拾到了幾個箱子裏,又重新關上了門,把巴雅爾的生活痕跡封印在裏麵,也不知敖登幾時會來接收這個房子,大家都不想整理這條傷痕。

    袁任費果然把獨棟樓房買在了陳憶之名下,然後給陳憶之簽了《一致行動人協議》《同股不同權章程》,類似敖登簽署的那一疊子協議,拷貝了一遍,遞給陳憶之就簽了,“你都不看看內容就簽?”

    “我相信你。”陳憶之見袁任費全心全意待她,放心把自己托給袁任費了。

    “以後我們弄一個聯名賬戶,我的就是你的,你就在家幫我守著。”袁任費說的以後,自然是等結婚以後,他還想給陳憶之一個隆重的求婚儀式,隻是自己日程太緊,騰不出手來。

    陳憶之倒不是很看重求婚儀式,她抓緊著裝修房子,想等肚子大起來了在新房子裏養胎做月子,躲著敖登家族悄悄的把孩子生下來,至於婚禮,她跟袁任費在一起很安心,完全不擔心袁任費會背叛她,或是在外搞三搞四的不娶她,一路走來,這份踏實從未有過。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柳芳菲問陳憶之。

    “可能天天跟著你吃孕婦餐吧。”

    “小袁喜歡你這麽胖嗎?”

    “我咋樣他都喜歡。”

    “真好。”

    “小嬸嬸,你肚子真大,是不是快生了?”

    “預產期下個月。”

    “你怕不怕?”

    “有一點,不過大嫂說她給我準備了很好的產房,讓我放心。”柳芳菲說的大嫂是指蔣玲,她跟蔣玲的關係處的比王一菲跟蔣玲更好,人人都更喜歡她。

    “那就沒問題了。”陳憶之的題字音剛落,柳安娜走了進來,麵色不好看。

    “怎麽了?”柳芳菲很難看見母親這樣的臉色,關心的問,柳安娜話都到嘴邊兒,看見陳憶之在側,又咽了回去。

    “我去上個廁所。”陳憶之明白她們母女想說貼己話,找個借口躲開了,廁所是不想上的,看氣候秋高氣爽,陳冬青正在院子裏喂魚逗小鯤,踱步湊過去看叔叔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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