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到極點,全身的毛孔是會被打開的,陳憶之喜悅到打顫,看著巴雅爾的眼神裏全是星星,她一眼沒再多看黃家俊,跳起來一手拉住巴雅爾,一手拉住羅拉,激動的直想原地轉圈圈。

    “不用跟他打個招呼再走嗎?”巴雅爾問。

    “不用,不相幹的人。”陳憶之當作黃家俊不存在,拉著巴雅爾父女往外走。

    看著那一家三口手牽手飄然遠去,黃家俊心想自己是經曆了什麽複合場麵,和她認識一場,並不是沒有收獲,那一晚,被陳冬青叫去見了一麵,他的轎車一直沒有熄火,行車記錄儀有錄到陳冬青的影像,他的行車記錄儀是夜視的,黑天裏也能掃的清楚,得到錄影後,他即時把陳冬青的影像發回澳門給爺爺看,爺爺一輩子沒那麽激動過,幾乎是剛一看到陳冬青的影像,就打視頻電話給他,顫顫巍巍道:“就是他!他怎麽一點兒也沒有變老?”

    黃家俊自然回答不上來,爺爺的恐懼隔著屏幕卻能體會得到,他和陳冬青麵對麵時,也覺得那個人很古怪,能穿透人心似的,爺爺的恐懼和害怕,他共情得到,爺爺說陳冬青一直沒有變老,莫不是個鬼?要不要去澳門把法師找來?

    “家俊,那一窩陳賊剛來天都時,我大伯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想我黃家在天都世代耕耘,樹大根深,一個外來戶,能作什麽?即使有點能耐,市場那麽大,多分一份給他,也就是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要做老大,定規矩,當時我家在天都勢頭最大,他自然拿我家開刀立威,短短二年就斷了我家二百年的根基,那二年過的極其悲慘,父子兄弟叔伯,被那陳賊不知用了什麽辦法,互相猜忌內鬥殘殺,從上到下二十條命,通通算在陳賊頭上!”黃家俊回想爺爺的話,深知爺爺的心願,有朝一日堂堂正正的回天都落葉歸根,黃家俊眷念的看了一眼陳憶之的背影,柳條一樣的細細腰肢扶搖而去,癟嘴一笑。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陳憶之笑吟吟的問巴雅爾。

    “問司機。”

    “你還走嗎?”陳憶之失而複得了愛人,興怕又失去。

    “走哪裏也要帶著你呀。”

    “你媽媽看到怎麽辦?”

    “……。”巴雅爾還沒答,陳憶之搶答道:“管她的,先不想你媽媽了。”沒辦法改變,那就享受當下,雙手摟住巴雅爾的腰,撲到他懷裏,貪婪的吸著巴雅爾身上的氣味,巴雅爾隨即反手擁住她,兩人吻在一起。

    陳憶之牽著巴雅爾和羅拉回去陳宅,猶如炫耀戰利品一般,在塔娜陳玥麵前嘚瑟,“別得意的太早,能嫁進我家才算你厲害!”塔娜諷刺道。

    “我努力努力,爭取讓你以後叫我嫂子。”

    “做夢吧你!”塔娜作不了巴雅爾的主,隻能任由他們複合,幹看著陳憶之贏了一步棋就嘚瑟。

    袁任費在窗外看到巴雅爾回來了,小別勝新婚,和陳憶之動不動就親一下,他正好隔著玻璃看見,門也不用進了,長歎一口氣,轉身離去。

    高考臨近,因為楊洋要參加高考,請了家教在家裏給他補課,連帶著家裏也有了高考氛圍,鄒梓涵得知自己不能出國了,爸爸不讓她出國,就在國內念大學,也不惱,自覺跟著楊洋的家教一起複習起功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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