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麽多禮物,怎麽運過去呢?托運的話,金銀器太多,會不會很麻煩?

    “不用托運,敖登的飛機來接巴雅爾。”

    “哦。”陳憶之喉嚨突然有點幹涸,原來巴雅爾家也有私人飛機,以前總覺得陳澤洋是天之驕子,樣樣壓了巴雅爾一頭,便沒太注意,現在看來,巴雅爾也是小王子的出身,陳憶之暗暗有些自慚形穢。

    敖登那邊催的急,說走就走,陳憶之帶上得體的衣服和與之搭配的首飾,和陳冬青柳芳菲簡單的告個別,臨走時陳冬青囑咐陳憶之:“如果敖登為難你,你就打電話給我。”陳憶之感動的想當場喊陳冬青一聲爸爸。

    一路拉到機場,行李箱立即被空乘接手提上飛機,空乘還準備了巴雅爾平時喜歡喝的酒和馬來西亞的蓮霧,這組空乘長期服務敖登的飛機,敖登的家庭成員裏麵,誰喜歡什麽口味的食物,他們都了解。

    之前坐陳愛國的私人飛機,一路同行的陳愛國的工作人員總有好幾個,弄的飛機上就像一個辦公室一樣,而今天,人特別少,機組人員也少,整個客艙,就隻有巴雅爾和陳憶之和一個女空乘人員,在開了酒倒上以後,女空乘就縮到酒櫃那裏低頭擦起了酒杯。

    坐下歇了口氣,巴雅爾脫掉外套遞了一杯酒過來,兩人碰杯之後,巴雅爾一飲而盡,隨手把酒杯放在近處,騰出手把陳憶之圈起來。

    外麵冰天雪地,飛機內卻是適宜的四季如春的溫度,甚至越來越燥熱,燈怎麽這麽暗?巴雅爾怎麽粘的這麽緊?陳憶之莫名有些緊張。

    “終於沒有別人了。”巴雅爾在靠近陳憶之耳朵的地方說著,口裏噴出的帶著龍舌蘭味道的氣息環繞著她,“你不喝嗎?”她隱隱感覺今天跑不掉了,緊張中抓馬的一飲而盡,巴雅爾隨即把她手裏的酒杯接過去也放到桌上,整個人猴急的撲到她身上,貪婪啃食起來。

    陳憶之險些不能呼吸,直到巴雅爾嫻熟的去親吻她的脖子,柔軟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動,她瞟了空乘一眼,空乘卻仍然在低頭專心致誌的擦她手中的玻璃杯,好像那玻璃杯上有擦不完的汙漬。

    衣服都快被扒拉下來了,空乘再裝瞎,陳憶之畢竟覺得不好意思,喃呢道:“這兒有人啊。”

    巴雅爾似乎還聽得見,轉移了向下的注意力,抬起頭來吻陳憶之的耳垂,吻的陳憶之全身發麻,突然覺得身下一空,整個人被巴雅爾橫抱起來,一路抱著吻著走向一道門,他單手打開門,裏麵竟然有床,天旋地轉間,陳憶之被巴雅爾輕放到床上,門關了,留下一對兒高腳玻璃杯並排依偎在外間的桌上。

    飛機還在平穩的行駛著,過了良久,陳憶之全身無力的爬起來穿衣服,巴雅爾再把她拉回去,又深情的吻起來,吻著吻著,陳憶之覺得不對勁,難道再一次?掙紮道:“我不行了,明兒再說吧。”

    “那我不動。”巴雅爾仍舊不放開陳憶之,緊緊摟著,隻是不再動手動腳。

    靜默了一會兒,陳憶之見巴雅爾不說話,怕他不高興自己婉拒了他的求歡,問:“你在想什麽?”

    “在想你。”

    “我就在這兒的,你還想我。”陳憶之的手順手放在巴雅爾的腹部,感覺指尖觸摸到的地方全是一塊一塊的肌肉,他不僅比陳澤洋強壯,還比陳澤洋熟練,感覺交過很多女朋友的樣子,想到別的女人也和巴雅爾這樣過,陳憶之突然有點兒酸,撐起來湊近他的臉問:“你老實交代,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

    “以前都是過去,以後隻有你一個。”巴雅爾輕易把陳憶之拽倒在自己身上,翻身一撲,又把人圈住索取,直到空乘來敲門,說飛機快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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