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晉城地產潑天大的企業,難道還弄不回去一個女的?”大表姐壓低聲音問陳憶之,她自從捏到晉城地產陳太太在手,如燙手山芋,巴不得早一日甩開。

    “我現在馬上立刻就能弄回去,隻要你放人別報警,我叫阿萊綁著她就走了!”陳憶之覺得這樣也不是不行!粗暴一點,能解決問題就好!

    “別別別……你別光弄走她,我的人你得還我,不然可不行!”大表姐一百個想把柳芳菲弄回來恢複原狀,不然沒法交代。

    “你別跟我要人,你要想找到你的人,報警最快,你為什麽不報警,其中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我把這一個弄回去,綁回去,按理說很便宜,可是你表妹那邊兒的情況…未必比你這邊兒簡單,萬一你表妹自己個兒不願意回來,我把這個弄回去,我那邊一正一副兩個人,你這邊一個沒有,我那邊好弄,你這邊兒沒轍!到時候你著急撕裂開來,大家都不好看!”陳憶之很慶幸能跟柳芳菲的大表姐達成共識,一切隻能在暗中進行,不能撕到明麵兒上來。

    “……。”大表姐怎麽會不知道表妹為啥一去不複返,無非是繼父黃先生枉顧倫理的糾纏,可是有什麽辦法呢,柳安娜帶著柳芳菲和她舅舅離婚的時候,負氣出走美國,搭上了黃先生的船才去到唐人街,繼而在黃先生的安排下和美國人結婚,得到了美國國籍,吃喝拉撒都是人黃先生供養,人家還回國成立公司隻捧柳芳菲一個人,如此大恩大德,即使黃先生提出什麽非分的要求,也是不得不回報的,最近還轉讓了美國的公司給柳安娜女士,無非就是想堵住她們的口,既然已經接受了,那好歹都得由母女一起吞下,隻顧著自己的感受任性自私一去不複返,撂下這許多人,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我還沒死啦,你們就當著我麵商量要弄我?”王一菲不滿道。

    “沒有,誰敢弄您啊,您都會說成語了。”陳憶之打趣道,如果不是出來曆練一番,王一菲是斷然說不出“四海為家”這樣的詞匯,一直被陳冬青當金絲雀一樣養著,不識字,腦中的思想都是陳冬青的副思想,沒有自己的想法一個附屬品。

    “哈哈哈哈……”,王一菲猶如被放回森林的鳥兒,借著酒意嘚瑟著自己陰差陽錯得來的自由之身。

    “你可以把我表妹強行帶回來嗎?”大表姐懇求般的詢問陳憶之。

    “我還沒有那樣的能力,對不起。”陳憶之真摯道,如果她可以,她早那麽做了。

    “沒關係,您貴姓?”大表姐感受道陳憶之十九歲女孩的真誠,問。

    “我姓陳。”

    “我姓易,易蓉。”大表姐聽陳憶之姓陳,以為她是晉城地產的嫡係親戚,不然也沒有這幅派頭敢打來她這裏。

    “易姐,那就這樣吧,既然這位女士不願意回去,您表妹也不願意來,我已經溝通過了,實在無能為力,就這樣吧!還能咋地!”陳憶之實在乏了,看時間已經午夜,起身道。

    “拜拜!”王一菲高興的歡送,仿佛陳憶之作為晉城地產的代表,她在送瘟神。

    “您哪,好自為之!”陳憶之喝了兩杯酒,頭腦有些發暈,不忘跟嬸嬸勸誡似的告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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