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進去了一會兒,後麵跟著幾個人一起,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帶著兩個年輕男子走過來,捏著戒指問陳憶之:“這你的戒指?”

    “啊。”陳憶之猜測這女的是不是柳芳菲說的她的表姐,“你是她的表姐?”

    表姐把戒指還給陳憶之,不耐煩的盯了幾秒,沒有否認,繼而指使她身後的兩個男子去陳憶之他們停在旁邊的車上檢查。

    “看你媽啊看!”阿萊被他們搜車,不滿的罵起來,那兩個年輕男子也不生氣,轉身去請示表姐的意思,車裏沒人,是空的。

    “她呢?”表姐問柳芳菲人在哪裏。

    “在我家裏。”陳憶之回答。

    “人都沒來你叫我?”表姐不滿道。

    “我想見我嬸嬸。”

    “你得拿人來換人!”表姐煩躁道,她是柳芳菲父親的姐姐的女兒,柳芳菲的親表姐,也是柳芳菲的貼身助理,負責柳芳菲的生活事無巨細,前段兒她陪柳芳菲去英國參加品牌的宴會,宴會時遇到了盜賊引發混亂,人員被短暫衝散,再聚集起來回到房間,表妹卻變了一個人!想起宴會上和表妹撞衫的太太,晉城地產的陳太太,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居然會來冒充柳芳菲,她百思不得其解,詢問陳太太,推三阻四的一看就沒說真話,她不好強逼得罪,又找不到表妹,頭發都快愁白了。

    表姐撂下這話轉身立時就走,人長的一般,做事相當的瀟灑利落。

    陳憶之被撂在原地發愣,阿萊在她身後嘀咕了一句:“太窩囊了。”

    “啥?”陳憶之也不高興,把氣衝阿萊問:“罵我窩囊?”

    “本來嘛,就沒辦過這麽窩囊的事兒!”

    “罵我!敢罵我!”陳憶之用手打了阿萊幾下,想起鄒梓涵是京都人,停止打阿萊,喊他:“把車上我包拿來,我打個電話。”

    “要不要我叫人?”阿萊想把蔣氏搏擊俱樂部裏他的兄弟全叫來。

    “院長說了,要低調!”陳憶之撥通了鄒梓涵的電話,問:“在幹嘛呢?”

    “在家裏啊。”鄒梓涵早上才和陳憶之見過麵的。

    “你有認識的人住傳世帝景嗎?”

    “我們家就住傳世帝景啊,”鄒梓涵說道:“不過很少過去住,爸爸上班不方便。”

    “你認識這裏安保嗎?”

    “不認識,怎麽了?”

    “你能讓他們放我們進去嗎?我得進去找個人。”

    “當然可以了,我是業主,那別墅是我名字買的,等我跟物業打電話。”鄒梓涵掛了電話打給物業,物業即刻就叫安保放陳憶之和阿萊的車進去,還送來了鑰匙,鄒梓涵的別墅放了備用鑰匙在物業,送鑰匙請陳憶之去她家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陳憶之接過鑰匙,衝阿萊說道:“看到沒!光是靠兄弟打打打的有用嗎?鬧起來警察來了多麻煩!”阿萊笑笑不說話,開車過門禁進別墅區找房子。

    他們都沒回鄒梓涵的別墅,中途看到女明星的那兩台保姆車停在一棟別墅大院裏,想必就是這裏了,徑直把車停到了門口,陳憶之下車去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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