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倫敦購物,大概不是一天能辦成的事兒,因為陳憶之聽到王一菲叫林姐給她訂酒店。

    “麗池嗎?”林姐征詢王一菲的意見。

    “麗池盡是阿拉伯人,還是訂savoy吧。”

    然後按照鞋匠預約的時間提前了一天,王一菲睡到中午起來吃了一點東西,由林姐給裝了兩套換洗衣裳和洗漱工具到行李箱,開車載著王一菲陳憶之去倫敦,到倫敦的savoy門口,林姐把行李遞給酒店服務生就調頭回去敦巴頓了。

    savoy在倫敦的中心,大堂挺豪華,處處流露出貴族範兒,王一菲和陳憶之各開一間房間,以前幾次住酒店兩人都住一間挨著睡,今次陳澤洋要來,就多訂了一間,房間裏麵細節也很精致,有整麵牆的大窗戶可以看到泰晤士河上的摩天輪。

    小憩了一會兒,陳澤洋從學校開車來載她們去吃晚餐,穿的極為正式,“哇,你穿這麽帥。”陳憶之開門看到陳澤洋的打扮,自己卻還是剛從床上起來頭發披散的模樣,相反,陳澤洋看到陳憶之的粉色睡衣裙頭發隨意散開的慵懶姿態,喉結咽了口口水,看了下手表,感覺時間還夠,隨即鎖上門走過去上下其手。

    王一菲接到陳澤洋的電話,讓她穿正式一點,約了難預約的餐廳載她們去吃好吃的,等她打扮好了半天不見侄兒的動靜,打電話也不接,怕不是堵車了吧,過去敲陳憶之的房間門,半天才來開,開門一看,陳澤洋已經來了,兩人衣衫不整的,心下明白怎麽回事,尷尬笑笑回屋,等著他們收拾好了來喊,回到屋裏房門一關,僻靜中,王一菲想著別人都是成雙成對,偏她形單影隻,沒有父母沒有愛人沒有兒女,巨大的孤單籠罩著她。

    餐廳叫chiltern firehouse,裝修和打光的整個色調是深棕色,陳澤洋預定的位置在窗邊,落座小圓桌後,他點了鱷梨醬雞尾酒和墨西哥烤肉麵包和蝦,王一菲胃口不佳,陳憶之為了保持身材也不多吃,仍然是陳澤洋吃的多些。

    晚上三人去savoy旁邊的劇院看了音樂演奏,陳憶之和陳澤洋一直拉著手聽完了演奏會,回到酒店,快速的和一菲嬸嬸告別後,進到房間兩人又纏綿起來,揮灑他們青春的荷爾蒙和汗水。

    次日一早,吃了酒店的早餐後,王一菲過來叫陳憶之一起出門去鞋匠的工作室量腳,本來陳澤洋要開車載他們去的,卻還賴在床上休息,陳憶之親了一下他睡夢中的額頭,把門帶上讓他多睡會兒,叫嬸嬸打個出租去。

    鞋匠的工作室就在城市中心,一路上王一菲跟陳憶之介紹這個鞋牌是上百年的曆史,英國皇室也在這裏做鞋,陳憶之原想著是一個老頭的鞋匠,沒想到是一個很時髦的中年男子和他的助手。

    王一菲的英語口語不錯,和鞋匠交流完全沒有問題,她先量了腳,陳憶之也量了腳,沾光選訂了兩雙鞋。

    消磨了大半天,約定好取鞋的日期出來,陳澤洋在鞋店門外駕車等著,衣服已經換了一身休閑的,“你幾時來的?”陳憶之上車問。

    “來一會兒了。”

    “你怎麽不進去?你也進去做一雙鞋啊。”

    “我穿成品鞋就行了,半年等一雙鞋,費勁,難等。”陳澤洋不喜歡訂製鞋,又載著王一菲陳憶之去逛吃逛吃買買買,在savoy連住三天,逛了三天倫敦才回敦巴頓。

    快要到達達爾莫克城堡家中時,遠遠看見草坪上停了一台直升飛機,這是他們離開時所沒有的景象,陳澤洋說道:“誰停的?”他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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