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哥哥嫂嫂們,陳冬青問陳憶之:“手還痛嗎?”

    “不痛了。”

    “要不要給你安排兩個保鏢?”蔣氏搏擊俱樂部裏多的是練家子,隻是要長期進這家門的人,得細細考察,最好是像阿萊那樣的,從小便養起,忠誠度更高,更穩妥。

    陳憶之剛想回答“不必了,我又不是多重要的人。”巴雅爾在旁邊搶答道:“我就是她的保鏢。”

    陳冬青又笑了,真是難得,叔叔對著男人的時候總是冷酷,隻有麵前盡是些單純可愛女孩的時候,會輕鬆微笑,可能是敖登的兒子才例外,愛屋及烏?

    “那我把她交給你了,以後可別再出什麽岔子。”陳冬青卻不是對巴雅爾例外,他對於陳澤洋的教育自認為是失敗的,總結經驗,或許是太嚴厲的原因,因此調整了自己的態度,改善對孩子們和藹的多,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陳澤洋受了叔叔凜冽的磨煉,巴雅爾來就是溫馨如春風般的叔叔。

    “一定不會。”巴雅爾歡喜道。

    “我又不是什麽物件兒,這就交接了?”陳憶之心裏正想著,不知道該不該駁斥叔叔,眼見陳冬青起身喂魚去,沒有再聊天的意思。

    餐廳就剩王一菲和他們倆,陳憶之發現王一菲看見巴雅爾不喜歡,拉著一張臉,陳憶之未免她不喜,退回到後院小別墅去,最近和嬸嬸疏遠了很多,她們究竟是歲數懸殊的兩代人,比起每天和嬸嬸開展無聊的貴婦保養,還是和一堆同齡女孩相處在一起更有共同語言。

    “我想睡會兒覺,你自己去做你自己的事。”陳憶之想獨處一會兒,把巴雅爾支走。

    “我陪你啊。”

    “……”,陳憶之愣了愣,眼見巴雅爾開始跟她整理枕頭,掀開被子,拿毯子,“哎!這人,怎麽鋪床疊被的事也幹!”

    巴雅爾扶著陳憶之合衣倒在床上,蓋上毯子,滿意的看著陳憶之睡下,然後關上房門,自去外間的沙發上,隨手拿了本兒書架上的書坐下來看。

    門關上,陳憶之一個人在房間,心裏很溫暖,很快睡著,眯了個把小時起來,坐了會兒回了回神,起身開門,巴雅爾還坐在沙發那裏,似乎沒有動過。

    “醒了?”巴雅爾咧嘴露出幾瓣潔白的牙齒對陳憶之笑

    “嗯。”

    “我要出去了。”巴雅爾說道。

    “去哪裏?”

    “接塔娜放學。”

    “哦……,”陳憶之一瞬間忘了巴雅爾來天都的任務是陪他妹妹來的。

    “我很快回來。”巴雅爾走過來溫柔的摸了摸陳憶之的頭發,才出去。

    摸頭發這一招是在《撩妹達人》上學的嗎?她想起撩妹達人的典故,悄悄的笑。

    待巴雅爾走了沒多一會兒,陳憶之去到一樓客廳,再次聽到門口有車回來的聲音,看時間巴雅爾不會這麽早回來,立即習慣性的起身迎出門去,以為是公公婆婆下班回家,卻沒想到是袁任費從車上下來,看見陳憶之到門口接他,很高興。

    “你好些沒?”袁任費問,他最近形成了這樣一個習慣,每天從公司回來必然先到陳憶之的房間看她一眼。

    “好些了,你拿的什麽?”

    “進去說。”袁任費進屋坐下,把手裏整理好的東西遞給陳憶之,順手撿起桌上的水果吃,偌大的客廳,隻有他們兩個人,他便是故意撿這個誰都沒在的時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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