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打架,巴雅爾學過摔跤,加上蒙古人的天賦,一個打兩個南邊人沒有問題,還有楊洋在旁邊靈活的像猴子一樣幫忙,矮個子男和高個子男完全處於下風,鼻血橫流,狼狽不堪,塔娜在那邊兒叫囂著助威,形成一堆人欺負兩個人之勢,陳憶之覺得不太好,畢竟別人是來麵試的,不是來惹事的,本來因為害怕打架退開了,又上前兩步,勸道:“別打了!”

    巴雅爾聽到陳憶之的聲音,示意楊洋退兩步,然後放開了捁住敵人的擒拿手,也退開保持一點安全距離,他若不放,像兩個鐵鉗似的扭住對方,輕易掙紮不開。

    矮個子男無端被揍了一頓,雖然他也竭力的還手了,可人家打他十拳,他才還了一拳,算什麽還手!氣惱又打不過,口頭認輸道:“算了算了,不打了!”

    “嘿嘿!一開始老老實實交簡曆多好?”袁任費悠閑自在的坐在辦公椅上嘲笑那兩人,因為占著上風,椅子還滑過去一點。

    “去死吧!”矮個子男說話的一瞬間,飛起一腳朝袁任費踹過來,打不贏那兩個,難道還打不贏這個最瘦的最近的?男子好鬥,這口氣是怎麽都想出出的。

    這一飛腳如果踹到袁任費身上,腿還能安假的,五腹內髒踢破了怎麽辦?全都換成假的,恐怕不能再叫袁任費,而改名叫袁機器人了。

    袁任費行動不便,量來躲不開,陳憶之隔袁任費最近,本能反應去把袁任費推開,他屁股底下的椅子有滑輪,隻要伸手去推一下,他就能躲過矮個子男的飛腳。

    這幾乎是考慮到袁任費是殘疾人,必須保護他的自動反應,大腦還沒思考好,手就伸出去了,出於慣性,陳憶之把袁任費推開,0.3秒縮手的工夫,矮個子男的飛腳到達戰場,剛好踹在陳憶之的右手內側,她感覺一陣刺痛,尖叫起來。

    矮個子男踢了一腳出氣,還踢錯了人,和高個子男轉身就跑,巴雅爾擔心陳憶之,沒有去追,全部人都擔心陳憶之而圍攏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怎麽了,現場持續混亂中。

    “我手不聽使喚了。”陳憶之的手痛,又抬不起來,驚恐萬分,以為自己也要變殘疾了。

    “走,我帶你去醫院。”巴雅爾把陳憶之一把抱起朝外走去,陳憶之受傷的是手,腳又沒問題,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了,陳憶之的情緒在疼痛中漸漸崩潰,一時也沒想到自己能走路,反而靠在巴雅爾身上感到安全。

    等電梯到了,張世廉從電梯裏出來,身後跟著送他們從陳府過來的司機,看來是司機看少爺們打起來了,上樓去報信來。

    “怎麽了?”張世廉問:“怎麽打起來了?”

    “張叔叔!一樓叫門衛攔住人,那兩個男人把嫂嫂的手踢斷了就跑了!一個高一個矮!”楊洋一直在擔心放跑了那高個子男和矮個子男。

    “好,”張世廉回頭跟助理說:“啟動所有出口的安保,看到慌慌張張的兩個男人,一個高一個矮,攔下來。”助理開始打電話。

    “你們抓人,我送她去醫院。”巴雅爾抱著陳憶之擠過一堆人進電梯,關上電梯門之前,還聽得到楊洋和塔娜她們要去抓人的叫囂聲。

    電梯門關上了,把喧囂隔在外麵,電梯快速下降,巴雅爾問:“你還痛嗎?”

    “痛。”

    “要是你不痛,我們一直這樣,也挺好。”巴雅爾跟陳憶之單獨待在密閉的電梯裏,感覺特別好。

    “那怎麽行?我這手不治療斷了怎麽辦?”陳憶之抬不起來手,此時刺痛棉棉,無心理會巴雅爾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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