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來,已經是大中午,王一菲不在床邊了,這一覺可真是舒服啊,感覺感冒好了一大半,陳憶之把靜音的手機打開,看見有兩個陳海陽打來的未接電話,堂哥和張婕相親完全沒有進展似的,陳海陽是不是有點兒故意抵觸她的相親安排?想到這裏,陳憶之有些不愉快,加上肚子餓了,起床換了衣服,不慌回陳海陽的電話,把手機放到兜裏,下樓去找東西吃。

    巴雅爾在一樓的客廳坐著看雜誌,陳憶之從樓上走下來的動靜使得他抬頭看著,就那麽直愣愣的盯著陳憶之一步一步下樓梯,真是讓人不自在啊!

    “聽林說你生病了?”巴雅爾放下雜誌走過來問。

    “是啊,小感冒,你怎麽在這兒?”

    “需要看醫生嗎?”

    “不需要,媽媽就是醫生,她知道的,你怎麽在這兒?”陳憶之追問。

    “你說教我漢語。”

    “哦……,”陳憶之想起昨天答應他的,倒不好反悔,隻是那眼神看的人真是尷尬,“現在不行,現在我很餓。”陳憶之按著廚房的呼叫器說道:“給後麵煮一碗餛飩來。”

    等餛飩的時候,陳憶之才想起自己臉都沒洗就下樓來了,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她壓根不知道客廳會有外男,拿出手機看了下屏幕中的自己,相當的淩亂,“你坐著,我去洗把臉。”客氣了一句,一溜煙回樓上。

    為了避免和巴雅爾兩個人在一樓客廳孤男寡女相處尷尬,陳憶之故意慢慢的洗臉漱口梳頭,拿出手機翻朋友圈看老八和林子怡隔空秀恩愛,突然有人敲門,陳憶之還沒來得及問:“誰?”門開了,巴雅爾端著餛飩進臥室來,想想也沒誰了。

    “謝謝!”陳憶之接過餛飩放到桌上,看巴雅爾沒有出去的意思,不好攆客人,餓的慌,幹脆一屁股坐著吃起來。

    “這是什麽?”巴雅爾問架子上的東西。

    “我未婚夫的收藏,說是一種稀有礦石。”陳憶之口含餛飩說道。

    “就是陳澤洋嘛。”

    “對。”

    “你說名字就可,不必強調未婚夫。”

    “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啊。”陳憶之強調道,心想這美國讀書的大傻子可能不懂男女授受不親,他女兒都有了,她也有未婚夫,這麽共處一室總有些不妥,或許國外讀書的人行事作風就要開放隨意些。

    “他為什麽在香港不回來?”巴雅爾問,陳澤洋從來不跟陳憶之打電話,兩人關係不好在這家裏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他在香港讀書啊。”陳憶之勉強回答道。

    “陳玥說陳澤洋很久沒回來。”巴雅爾已經從陳玥處打聽過信息。

    “……”,陳憶之不可能說“陳澤洋在香港和嘉欣談戀愛,樂不思蜀,壓根不想和我結婚。”這事實殘酷,她怎麽說的出口。

    “這礦石有輻射嗎?”巴雅爾恰到好處的岔開話題,避免了陳憶之的尷尬。

    “不知道。”

    巴雅爾又問了些這房間裏的其他東西,陳憶之一一答了,待吃完了餛飩,擦了擦嘴,假裝隨意問他:“你怎麽不在前麵別墅呢?老往這後麵跑。”巴雅爾是客人,且是張世廉特意跟王一菲打電話申明過不能為難的尊貴客人,嘎順淖爾的二少爺,如何禮貌的告訴他別一天到晚跑她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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