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帥不帥?你就沒問一句人?”陳憶之責備阿萊。

    “問了,我稱呼先來的位"陳先生",他沒有否認。”不管大凡小事,凡是三爺四爺交代的事,阿萊都謹慎對待,前幾年他隻是在蔣氏搏擊俱樂部裏教人打拳,三爺的妻弟朱爺管同澤園,突然調了個位子,正是因為阿萊辦事得力的緣故,可能也是朱爺占著是親戚,做事敷衍性情懶怠。

    “知道了。”陳憶之掛了電話,回想那天是鄭鴻飛先到的,敲了個電話給鄭鴻飛,問:“那天去同澤園相親,你進房間,別人是不是叫你陳先生?”

    “……”,鄭鴻飛回想了幾秒,答到:“好像是,怎麽了?”

    “你是陳先生嗎,你明明是鄭先生,怎麽不解釋解釋清楚?”

    “有啥可解釋的?一個服務人員叫錯了姓氏,他可能以為我是你親戚就也姓陳,我聽過就算了,一時喊錯又沒什麽大不了的。”那天去相親鄭鴻飛內心有點緊張,生怕女方看不上自己,沒去細究給他引路的人喊錯他姓氏的問題,“嗯”一聲就答應過了。

    “……。”陳憶之覺得鄭鴻飛也沒很錯,這事兒確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可為什麽婆婆那麽緊張呢?

    “下午我和白薇和白薇的爸爸媽媽請你婆婆吃飯,你婆婆告訴你沒有?”

    “告訴的,我也去。”

    “那行,我這邊兒陪白薇選衣服,不和你說了。”

    還沒完呢,陳憶之打電話給蔣玲解釋了前因後果,相親的時候進錯了房間,試探道:“媽媽,雖然調換了人,但是鄭鴻飛跟黃白薇還處的不錯,這樣也算成了一對。”

    “怪我,”蔣玲後悔道:“我不該約在一個時間地點。”

    “這個弄錯了很嚴重嗎?”陳憶之反問,她覺得並沒有什麽嚴重後果啊,反而有種陰差陽錯的天定緣分感。

    “不算嚴重,”蔣玲不好承認她會定時抽鄭鴻飛的血液挪作他用的事,其實每次抽了鄭鴻飛的熊貓血,她會從血庫中調取普通血液輸入鄭鴻飛體內,也不算太虧待他,隻是沒有告知實情而已,事已至此,隻能順勢發展下去,“算是個誤會,不提了,下午你還是按時到同澤園吃飯。”

    “好的。”

    待婆婆掛了電話,林姐端了一份水果堅果穀物燕麥酸奶的混合物過來給陳憶之,問:“吃中飯了。”

    “謝謝林姐,我哥哥相親成功了,約我下午去吃飯,下午我不在家裏吃。”

    “你一天忙的很,知道了,下午家裏吃烤羊,要不要給你留一點?”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吃烤羊了,謝謝林姐。”

    “不用謝,以後可有的烤羊吃了,塔娜家裏空運了幾百頭羊到郭家莊,想吃就去拉兩頭來。”

    “嘖嘖,”陳憶之感歎了下塔娜家庭之豪氣,埋頭吃起了穀物酸奶水果的素餐。

    “你就吃這?”巴雅爾不知幾時溜進了小別墅的客廳,看了一眼陳憶之碗裏的東西,他是頓頓無肉不歡的人。

    “減肥的。”

    “下午我羊烤給你吃,我很會羊烤!”

    “你先把普通話說利索了再說吧。”陳憶之瞥他一眼,這人也太愛在她麵前晃了。

    “我在學,the sheep i roast is really delicious。”

    “聽不懂。”

    巴雅爾還想跟陳憶之說話,看見王一菲進來了,閉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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