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怡又問了一些陳澤洋家的事,陳憶之知道她隻是好奇而已,沒有其他更多的想法,可還是沒說,隻撿了些無關緊要的來說。

    出租車開到醫院門口,兩人下車在路邊買個果籃了從住院部大門進去,林子怡本想讓陳憶之走前麵,一般不都這樣兒嗎,身份更貴重口袋裏更有錢的走前,可轉念一想,自己來探望過老八,熟門熟路,理應在前引路,如果讓陳憶之走前麵,也太刻意了,好朋友之間,行為還是不要變的太勢利,即使要變得奉承陳憶之,也要隱藏一些才顯得自然。

    陳憶之當然不知道短短了幾分鍾林子怡出現的大量心理活動,醫院的氣味讓她聯想到上一次住院的原因,流產,略微有些不快,也隻是幾分鍾,事情已經過去了,流過的血和淚並沒有白流,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到了老八的病房,門口寫著“鄭則華”,老八的學名,正經的跟本人氣質完全不符。進到病房裏麵,是個雙人間,一個病床上躺著病人,另一個病床卻是空的,躺著那個病人也不是老八,林子怡連忙撥通了老八的電話,問人去了哪裏。

    “我出來吃麻辣燙了,醫院的病號飯淡出鳥,太難吃了。”老八的聲音從林子怡的電話裏傳來,陳憶之隔的近,聽的清楚,忍不住笑了笑。

    “你那傷口還能吃麻辣燙?”林子怡吃驚道。

    “我是什麽體質,那區區一點兒小傷口,我怕啥?”

    “快回來,憶之來看你了。”

    “喲,少奶奶終於出山了。”

    “別扯,快回。”

    “來呢。”

    兩人坐到凳子上等,過了一會兒,老八就回來了,後麵跟著他家的保姆,他一見陳憶之,眉開眼笑道:“少奶奶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你這傷似乎也沒那麽厲害啊。”陳憶之見老八隻包紮了右手,且右手還挺活動自由。

    “是啊,你怎麽好這麽快?前幾天我來的時候還挺嚴重的啊?”林子怡非常奇怪。

    “我體質特異,好的快啊。”老八吹牛道。

    “你這麽壯,子怡說你被重傷的時候我就很吃驚,誰能傷你啊。”

    “他前幾天真挺嚴重的。”林子怡也開始懷疑自己前幾天是不是看錯了。

    “我好的快唄。”老八的口氣聽著就不像真話,“話說,陳家大少奶奶,怎麽有空來看我這個小老百姓啊?”

    “你還算小老百姓?你爸都給你買兩億信托了。”陳憶之見老八總是諷刺自己前段時間不搭理他們,也諷刺回去。

    “那點兒錢跟您比不就小了嗎。”

    “再這樣說話我弄死你。”陳憶之以前是斷斷不敢跟別人這樣說話,大概是錢壯人膽,經了一點磨難之後,脾氣也變的釋放天性一點。

    “哎喲喂,果然不一樣了。”老八還在開玩笑,陳憶之伸腳輕踹了一下表示要打,老八還作怪聲道:“少奶奶發脾氣啦,不得了啦。”

    隔壁床的病人起床上廁所,廁所門一關,老八見沒人偷聽了,放低聲音道:“我本來傷的就不重,頭幾天包成那個樣子是包給我爸看,我爸給我買信托,本來轉身要補償我哥一點資產,免得被說偏心,結果我哥把我砍了,我爸對他的愧疚一下沒了,我當然要包的傷重一點,才好看。”

    “我說你那麽壯一頭,怎麽會被人砍那麽重傷。”陳憶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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