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蔣玲帶著自己的媽媽和外婆去婆婆的娘家玩兒,回來三個人臉上都是陽光,說明聚會搞的很開心,這一點陳憶之已經猜到了,她的外婆有一種豁達的幽默,捧哏可厲害了,把這家裏的每一個人都哄的樂嗬嗬,去陳澤洋的外婆家自然不在話下。

    外婆和外婆的聚會開心了,這家裏的聚會可不開心,王一菲氣鼓鼓的上樓去了,陳憶之陪婆婆應酬了幾句,道了晚安,想著要不要上樓去開解開解嬸嬸,她的外婆卻勸她:“你今天還跟我們住嗎?”

    “啊?”陳憶之一愣。

    “你去後麵兒跟陳澤洋住吧,都恢複的差不多了,你得再懷個孩子。”外婆直言道,不然靠什麽在這家裏長久的立足呢。

    “哦。”陳憶之不好意思的答應了,回頭朝後院走去。

    “穿上這個過去。”李愛玲麻溜的回屋找了一件羽絨服遞給陳憶之。

    寒風瑟瑟,陳憶之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朝陳澤洋一家住的後院小房子走去。

    蔣玲在自己的套房裏休息了,陳澤洋也在自己的套房裏,這裏的臥室都連接著單獨的浴室廁所,各自休息互不幹擾,陳憶之推門進去,陳澤洋從廁所出來,看她來了,什麽也沒說,進去繼續洗澡,陳憶之訕訕的,捏了捏身上的肥肉,有些自慚形穢。

    這時候電話震動起來,陳憶之脫了羽絨服坐在躺椅上摸出來看,如果是不重要的電話她幾乎不接,卻是陳海陽的電話,接起來:“喂,這麽晚打來幹嘛?”

    “我和叔叔參加完聚會,剛用你的電話和我視頻的女士是誰?”陳海陽不放心的問。

    “叔叔的妻子,陳澤洋的嬸嬸。”

    “哦……她聽到了?”

    “聽到了。”

    “有關係沒?”

    “沒啥關係吧。”

    “我還怕影響到你呢。”

    “影響不到,嬸嬸跟小孩兒似的,是這家裏的金絲雀,說話不管用。”

    “那就好!那就好!”陳海陽很怕影響堂妹在陳家落個傳話筒的名聲。

    “你去玩兒的開心嗎?”

    “開心啊,特木爾大叔跳了蒙古舞,氣氛非常好,”陳海陽說到這裏,頓了頓,問:“敖登和特木爾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你未婚夫的叔叔,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啊,是你在現場聽到的啊。”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還不敢相信呢,好好的女兒,硬要給人當二房。”

    “陳家的實力你看到的啊,跟尋常人家不太一樣,”陳憶之不便跟堂兄說太多內幕,遲疑的一下,說道:“哥,你跟著叔叔在外麵跑,凡事有重大決策的時候,盡量跟我打電話商量一下再辦。”

    “哦,好,”陳海陽跟堂妹的關係自幼不差,因為堂妹的家庭離婚了,她被她媽媽帶走,這才疏遠許多,在他心裏還是那個瘦瘦弱弱連個炮仗都不敢點的小女孩,如今小女孩長大了,陡然放了個衝天大炮仗,攀上富貴人家,人的氣勢跟著變強大,直接命令他當哥哥的凡事給她匯報一下,他愣了一下,也覺得沒有不妥,答應下來,立時匯報道:“有個情況,我過來這邊不是負責人嘛,跟過來晉城地產投資部的兩個兄弟,天天吃住都在一起,關係處的挺好,一個叫吳偉的,給我整了一套吃回扣的流程,什麽鋼筋水泥工程車,都有返點,他說是潛規則,每個出來都會做,他拿三我拿七,叫我去見見那些承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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