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離開了南定嶼,心卻定在了那個洞穴,從南定嶼開船回到大陸的途中,陳冬青各種盤算,據漁民父子的說法,那島是個荒島,既沒有物產,更沒有自然資源,他得叫陳愛國來嚐試下投資,看看能不能承包過來開發,他得占下那個洞穴。

    回程的途中,陳冬青的手機響了,老四略微警覺的回頭,因為陳冬青的手機就是個擺設,他常年隱居在天都的別墅內,陳愛國夫婦找他壓根不需要打電話,沒有那個習慣,其他舊交打電話找陳冬青都是打到老三老四那裏對接,除非陳澤洋打電話來,陳冬青的號碼就是為了陳澤洋去香港讀書才配的,待他把手機摸出來,來電提醒是“陳憶之”,這倒不意外,或許是問他要回去了沒。

    “喂?”陳冬青接起電話來問。

    “叔叔,我肚子被踢到了,不行了,好痛……。”陳憶之在電話那頭帶著悲慘的哭腔說道。

    “什麽?”

    “我不行了,叔叔救我!叔叔救我!”陳憶之慘叫道。

    “……。”陳冬青凝固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隔著電波,他什麽都捕捉不到,一片迷茫。

    電話那頭還有些叫罵聲:“鄭鴻飛!你居然背著我搞大野女人的肚子!老子死都不……”,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截斷了。

    老四的電話及時的響起,阿萊打來匯報道:“四哥,不好了,憶之小姐被踢到了肚子。”

    “怎麽就被踢到肚子了?”老四著急道,陳憶之懷著的不僅僅的嵌合體,還是他的外侄孫。

    “突然一個女的竄出來踹了一大腳,我沒有防住,對不起。”阿萊十分內疚道。

    “踹的厲害嗎?”老四關心問。

    “出血了。”阿萊見過血,隻是沒見過孕婦的血,把他留在這裏本來是保護陳憶之的,卻沒想到那個婆娘藏的那麽近,不知道怎麽的就衝出來發瘋。

    “你是吃幹飯的?”老四吼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送憶之小姐去醫院。”

    “什麽女的踹的?”老四也聽到了電話旁邊的糾紛之聲,問。

    “不知道啊。”阿萊搞不清楚狀況,他第一次跟來福建,像陳憶之那樣一個孕婦,怎麽會有一個女的藏在門邊,上來就是一腳直踹在肚子上呢?什麽仇什麽怨?他完全沒搞懂,但他還是把那個女的爆捶在地上躺著,陳憶之也倦在她母親身上難受著,陳憶之的外婆正在撥120的電話,一邊哭嚎著“造孽哦!”鄭鴻飛則在一旁緊張的搓手,眼角還不停的瞄向昏迷在地上的,踹人的女人。

    “你廢的?把電話給陳憶之的媽!”老四發火道,等阿萊把電話遞到李愛玲耳邊了,問:“那邊怎麽回事?”

    “鴻飛的女朋友偷偷的跟來,以為,以為,怕是誤會了什麽!就踢了憶之!”李愛玲又是急又是氣又是擔心,又怕跟陳家沒好交代,牽連了他兒子鄭鴻飛。

    “踹的厲害嗎?”老四問。

    “我也不知道,打了120了。”李愛玲把陳憶之摟在懷中,陳憶之發抖,她便跟著發抖。

    “我們快到了。”老四遠水救不了近火,掛了電話,心中向陳冬青匯報道:“鄭鴻飛的女朋友不知道怎麽著的踹了陳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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