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來,陳憶之應酬的非常疲乏,嬸嬸早已回屋休息了,她也想回屋休息,頭腦卻興奮的緊,訂婚宴席的場地人去樓空,工作人員在收拾殘局,薔薇花瓣被小姑的兩個孩子抓撒的到處都是,陳憶之脫掉jimmy choo的水晶鞋,光腳去踩那些花瓣,回頭看著陳家的大宅,在雙方親人的見證下,她以後是會是這宅子裏的陳太太,滿足的感覺比之前任何一個時候都強烈。

    “陳先生,有客人。”管家老吳匆匆來報告,陳憶之把腳塞回水晶鞋裏走進去,這個時候來訪客可有點兒奇怪。

    “什麽人?”陳冬青問了之後,就沒了聲音,管家老吳的想法不用嘴上報告,光心裏想,就能報告。

    “叫院長來應付。”陳冬青安排道,老吳立即轉身去後院找院長。

    “誰來了?”陳憶之問。

    “何市長的太太,大概是幫她女兒來討個說法的吧。”陳冬青笑道。

    “何巧露的媽媽?”陳憶之微微吃驚。

    “對。”

    “那我避一下。”陳憶之轉身朝屏風後麵走。

    “不避也沒什麽。”

    陳憶之還是決定躲一下,避免尷尬。

    屏風有縫兒,陳憶之從縫兒裏向外偷看,院長婆婆先進來,衝陳冬青心裏想道:“她這麽晚來說什麽?”

    “不知道,聽聽就知道了。”陳冬青回答。

    這家裏因為陳冬青額頭上的眼睛,所以說話的人不多,想想便與他交流了,反倒是陳冬青為了發號施令,幾人一個屋,就他說的話最多,且就他一個人說話,跟自說自話似的,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精神有問題。

    何巧露的媽媽隨後在老吳的引領下進屋,她一如當初攆陳憶之那天那麽美麗,穿著顯腰身的裙子,四十多歲的人,看起來跟三十多歲似的。

    “您好,請坐。”院長婆婆客氣道。

    “謝謝,您真客氣。”

    “您這麽晚來……?”

    “蔣院長,聽說我女兒今天到您家做客了?”何巧露的媽媽開門見山問道。

    “是的是的,招呼不周,不好意思。”院長婆婆對於自己的兒子的行徑不敢恭維,隻有代子道歉。

    “她回來跟我哭半天,好不容易才停,我們家的情況你們應該知道,就這麽一個女兒,愛惜的跟寶貝似的,你們家的情況我也知道,按理說,我們兩家還很般配,孩子又互相喜歡。”何巧露的媽媽隱隱有來為孩子掙位之意。

    “對不起對不起。”院長婆婆連聲道歉。

    “太客氣了,您的工作成績我也聽過,我伯伯動手術一定要你主刀,我們巧露心底裏就崇拜你這樣能提手術刀的人,老說我這樣的隻會打扮打扮跳來跳去,沒什麽用。”

    “哪裏哪裏,您是國家一級舞蹈表演家,也是我比不上的。”

    “嗬嗬,早知道您這樣的隨和,該早早來往起來才對。”

    “您今天來是…?”院長婆婆再一次問。

    “我聽說你們家今天竟然和陳子晉的女兒訂婚了,嚇了我一跳,那陳子晉還馬馬虎虎,他的那個前妻可太糟糕,到處招搖撞騙,也騙不到什麽好的,騙個幾百就去賭博,活的跟臭蟲一樣,你們如果和他們做了親家,可太丟臉了。”

    陳憶之在屏風後麵聽的難受,手心都攥緊了。

    “陳憶之的媽媽今天來,我看著還好啊。”院長婆婆假裝不知道的問。

    “那是離婚了再娶的太太,雖然小市民,倒沒做過出格的事,陳憶之的媽媽是陳子晉的前妻,這個你們都不知道?想來陳憶之跟她媽媽一脈相承,就會騙人。”

    “我家小子今天和陳憶之已經訂婚了,何太太,老吳,給何太太泡茶。”院長婆婆聽何太太罵陳憶之,有些不入耳,端茶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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