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們褒貶不一,不過,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過,不得不說,他們這一套雖然陰險,但是實戰效果是十分的驚人。”

    另一個人也說道:“是啊,他們的那些招數,可能在很多的比賽裏麵都是限製的,不過一到了那種無限製的比賽,他們就會大大有利,而且都容易把人打死。”

    “是的!他們實戰特別厲害。我記得齊魯新聞經常報道,陰鶩門的弟子以少勝多,打傷對手的事情。”

    “是啊,這個我記得,有一次一個陰鶩門的弟子,被三個大漢搶劫,結果他那個弟子奮起反抗,一個人幹倒了三個大漢,把對方都打成了二級重傷。”

    “但是後來,那個弟子最後還是被判為了正當防衛,也就毫無責任了。”

    “對!沒錯,這正是陰鶩門的另一大特點,他們的弟子每一次出手,雖然隻都能把敵人打成重傷,但是一般的時候,都能判成正當防衛,一點責任也沒有。”

    老王師傅感慨道:“這麽厲害!”

    大胡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是啊,我記得,就有一次例外,我記得是陰鶩門的大師兄,有一次和七、八個大漢打仗,當時已經幹倒了六個,還剩下二個跑了。”

    “結果那大師兄殺的興起,提著片刀就追了上去,把那兩個也打倒了,最後警方判了他一個防衛過,被關了一段時間。“

    “是也正因為此,這陰鶩門的大師兄,便被綁上了陰鶩門的恥辱柱,永久成為了師門恥辱。”

    眾人聽後,頓時啞然。

    葉衝心中好笑,心想這陰鶩門還挺有意思的。

    葉衝一邊想,一邊看向了坐在第一桌上,正在唾沫橫飛的吳會長。

    隨後,葉衝發現自己茶杯裏的茶水喝完了。

    於是,他便拿著杯子走到了後麵零食桌的位置。

    桌上擺著幾個暖壺,裏麵都是熱水。

    葉衝拿起暖壺,又給自己衝了一杯茶。

    當他放下暖壺,轉身要走的時候,在桌子的後麵坐著的,一個大概三十多左右的服務生,清咳了一聲。

    他是專門負責管這個屋子後勤的。

    服務生對葉衝說道:“你去把其他各位老板的杯子都倒滿,特別是第一桌的。”

    那語氣,似乎在命令手下一般。

    看來這服務生,也沒有把葉衝放在眼裏。

    葉衝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這裏的服務員。”

    沒想到,葉衝的解釋,令服務生十分的不滿。

    服務生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但是讓你倒個水怎麽了?這裏麵哪一個身份不比你高?你去給他們倒水,不也是能給他們留一個好印象?這點人情世故你都不懂?怪不得隻能坐在最後一桌。”

    葉衝啞然失笑,反問道:

    “怎麽?去倒個水,就能給他們留下好印象了?你這叫人情世故?在你沒實力的時候,他們認識你是誰?”

    “還有,我怎麽做,還不用你來教,如果你覺得去倒個水,他們就能認識你的話,你還不去趕緊倒。”

    服務生有些不爽:

    “真能裝逼,告訴你,人情世故是這個社會必須的,像你這樣能裝的,在這個社會根本混不下去!”

    “你以為你有點實力就了不起了?不說別的,單單就說當今的學術界,就算你的科研能力再厲害,又能怎麽樣?還不是那些管事的領導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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