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起來,江飛宇幹脆直接問韋彥妮:“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咱倆誰睡了誰?”

    可能覺得這樣說太露骨了,江飛宇補充道:“或者說,咱倆誰主動的?”

    韋彥妮挑逗道:“誰主動,誰被動,有區別嗎?反正咱倆是發生關係了,你要覺得沒印象有點虧,現在可以再來一次,我是不介意的。”

    看著一件木有穿的韋彥妮,江飛宇內心頓時升起了一股欲望。

    好不容易將欲望壓下,江飛宇冷冷道:“這件事對我來說有區別,你隻要告訴我過程就行了。”

    見江飛宇如此較真,韋彥妮介紹道:“昨晚你喝醉了,本來陸少安排了一個長得不錯的姑娘來服侍你的,可你發著酒瘋把人家推到在地上,還說要揍陸少,我就和你的保鏢一起送你回房了,就是你手下那個看起來有點憨的保鏢。”

    有點憨的,那就是田大壯了。

    韋彥妮繼續介紹道:“把你安頓好後,我本來打算回屋睡覺的,你突然拉著我的手,哭著喊你前妻李婉依的名字,我看你可憐兮兮的,就忍不住安撫了你一番,後麵那種事情的細節,你就不用我描述了吧?”

    江飛宇揉著腦袋,實在不知道說什麽了。

    睡了就睡了,糾結誰主動確實已經沒有意義了。

    可關鍵是,韋彥妮是有夫之婦。

    不是江飛宇心裏有潔癖,而是怕惹麻煩。

    江飛宇可不相信,韋彥妮主動倒貼上來沒有目的。

    韋彥妮

    寬慰道:“你放心,我又不用你負責任,你就當做了一個春夢好了。對於你們男人來說,這不是心心念念的好事嘛!”

    江飛宇責怪道:“你這樣搞,就不擔心萬一被你老公知道了,影響到你家庭的和睦嗎?”

    韋彥妮無所謂道:“其實,像我們這種的豪門家庭,夫妻雙方都是各玩各的,隻要不把麻煩帶回家裏,孩子是對方的就行了。所謂的忠誠和愛情,對我們來說太遙遠了。”

    江飛宇懶得跟她兜圈子了,問道:“說吧,你需要我幫什麽忙?別跟我說你看上我了,我也不信這種鬼話。”

    韋彥妮倚靠在江飛宇懷裏,反問道:“你江大老板對自己就這麽沒有自信嗎?你不僅年少多金,還這麽有才華。對了,還要加上一個感情專一,我相信隻要是個正常的女生,應該都抵擋不了你的魅力吧!”

    江飛宇腦子還算清醒,說道:“我的錢可能對普通女孩有致命的吸引力,但對你這種富婆應該也就那樣。所以,你也不用往我臉上貼金了,有事就直說吧!”

    便宜都占了,江飛宇還做不出那種提起褲子不認賬的事情。

    當然了,韋彥妮的要求要是太過分,江飛宇也沒有一定要滿足她願望的義務。

    韋彥妮撥弄著江飛宇的臉蛋,柔聲道:“好吧,果然什麽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我確實有點事情想谘詢一下你江大老板的意見。給點錢做谘詢費又覺得有點

    拿不出手,幹脆把我自己送給你嚐嚐鮮,不知道你對這個‘酬勞’是否滿意呢?”

    這個迷人的妖精,江飛宇趕緊按住韋彥妮不安分的小手。

    韋彥妮的要求不複雜,她原來代理的精品外貿服裝和化妝品生意,現在是越來越不好做了。

    再加上她拿走了韋家最值錢的那部分資產——棱科地產的股份,這導致她跟韋家的關係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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