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撈彬就帶著阿成和萬心娟兩人,在村子附近的土路上,搭了一輛破舊的皮卡去城裏。

    別杠,拖拉機都能坐20幾號人,皮卡怎麽就不能坐人呢!

    在土路上顛簸了4公裏左右,皮卡才拐上一條水泥公路,行人和車子才多了起來。

    一路上異域風情的建築和景致,絲毫不能讓萬心娟提起半點興致。

    實在是8、9點鍾的太陽,已經很曬了。

    特別是一路上車子揚起的灰塵,隻能死死捂住口鼻,哪裏有心情看風景。

    又過了10多分鍾,車子在某個路口停下,撈彬招呼兩人下車。

    兩人隨著撈彬在城裏七拐八拐,走了差不多20分鍾。

    最終在一棟2層半的臨街院落麵前停下腳步。

    這會萬心娟早就繞暈了,隻有阿成看過一遍,就能夠記住回去的路。

    “擦古理就住在裏麵了。”撈彬指著眼前的房子說道。

    萬心娟提議道:“那我們進去吧!”

    撈彬點頭,引著兩人朝門口走去。

    此時,路邊樹蔭下的一個人,卻引起了阿成的注意。

    一到這裏他就注意到馬路對麵的樹下,有一個染頭發的黃毛,一直在留意院落門口進出的行人。

    不過,阿成猜測這人有可能是擦古理放在門口放哨的小弟,就沒有往心裏去。

    看到三人進入院子後,特別是阿成和萬心娟華人的麵孔,黃毛眼前一亮,立刻轉身離去。

    撈彬跟坐在門口的小弟說了一聲,對方嘰裏呱啦地說了兩聲,就推開院門讓三人走了進去。

    撈彬卻沒有帶著兩人朝房子門口走去,而是帶著兩人繞過外麵的小水塘,朝一個亭子走去。

    離亭子還有10多米,撈彬就讓兩人停了下來,三人站在樹蔭下等候。

    亭子離地一米多高,上麵一個坐的設施都沒有,就是平鋪的地麵。

    此時,一個40來歲的男人盤腿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

    男人皮膚黝黑,肚腩裸露,典型的東南亞人種。

    “他在幹嘛?”萬心娟小聲的問道。

    說的是粵省的方言,也不擔心對方能聽懂。

    “他是印尼族,根據他們的習俗,這個就是發呆亭,他們男人可以娶四個老婆,平常都是老婆出去工作養家以及料理家務,男人的頭和手都是神聖的,不能隨便低頭,也不能幹低賤的活,他們男人大部分時候不是在發呆,就是放風箏、畫畫......”

    撈彬的一番介紹,讓阿成和萬心娟目瞪口呆。

    這他麽的,也可以?

    沙巴地處加裏曼丹島北部,隻占本島的很小一部分麵積。

    這裏是大馬的一塊飛地,上世紀60年代才加入大馬。

    沙巴旁邊還有一個袖珍小國文萊。

    (至於加裏曼丹島為什麽被分為三個國家,當然是日不落攪屎棍的功勞了,感興趣的可以自己了解一下。)而加裏曼丹島南部大部分麵積都屬於印尼,所以,本地的印尼族也很多。

    根據他們印尼族的教義,發呆亭是很神聖的地方,女人別說進去了,連靠近也不允許。

    (別噴,這是真的,作者君去當地見識過,那裏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不信自己網上查。)過了10多分鍾,男子才睜開眼睛,朝著撈彬說了兩句話。

    撈彬趕緊用當地話解釋了一下,還用手指著阿成和萬心娟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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