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要是跟這種賭鬼扯上關係,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以後哪家的姑娘敢嫁給他。

    你說自己拜一個賭鬼為師,是為了學習打牌的技術,參加鬥地主比賽。

    關鍵是,誰信啊?

    正常人的邏輯思維:能拜賭鬼為師的人,無外乎另外一個小賭鬼而已。

    “阿誌,竹竿,你們倆要是有顧慮就算了,我家這種情況,我不怕沾上流言蜚語,我還是想試一試,要不然,我不甘心。”

    郭盛威下定決心,為了妹妹的未來,他這點名聲算什麽。

    反正,他現在名聲好,照樣沒有什麽姑娘肯嫁給他,說到底還是一個“窮”字。

    不過,兩個小夥伴沒必要趟這趟渾水,他還是勸了一下。

    “威哥,你說這話就太不講義氣了,咱們三個說好了一起參加鬥地主大賽,一起拿獎金的,兄弟我怎麽能夠半途而廢呢!”

    黃遠軍立馬不幹了,這話說得慷慨激昂,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幹什麽拋頭顱、灑熱血的買賣呢!

    “是啊,我覺得,隻要咱們不是沾上賭博,隻是單純地學一下打撲克牌的技術,應該問題不大,實在不好解釋,咱們能瞞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等比賽結束了,咱們不再碰就是了。”

    高平誌提了個折中的辦法,看來這小子平時有事,沒少隱瞞自己的父母,典型的“慣犯”。

    郭盛威一錘定音,說道:“行,既然大夥都不願意退出,咱們就去找這個王大千,求他教我們打撲克牌的技術。”

    高平誌興奮地提議道:“威哥,要不,咱們現在就去?”

    “不成,咱們現在兩手空空地去拜師,一點誠意都沒有。我看這樣吧,我們先回去,我下午繼續出海下網,明天早上看能不能捕到一條石斑作為見麵禮,免得失了禮數,惡了對方。”

    郭盛威想得更深,求人辦事,人情世故不能少,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黃遠軍補充道:“威哥,還是你想得周到,你那裏要是沒捕到石斑,我明天看一下我家的漁獲有沒有石斑魚,實在不行,我用私房錢在碼頭上買一條。”

    高平誌也趕緊點頭,做了相同的承諾。

    郭盛威對此自然沒有異議,一條石斑魚而已,雖然難得,三人之間的感情,倒也不用分得太清楚。

    定下基調後,三人起身拍拍屁股,朝村裏走去。

    ......

    第二天上午11點左右,伴隨著“叮當叮當”的車鈴聲,兩輛自行車在縣城西麵的南華街巷子裏穿行。

    巷子有點小,兩輛自行車還要避讓行人,所以速度都不快。

    打頭陣的一輛自行車上是郭盛威在騎車,他的自行車後座上坐著高平誌,黃遠軍騎著另外一輛自行車緊隨其後。

    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的高平誌,手裏還提了一個塑料袋,通過外觀就能看到裏麵裝了一條魚。

    不用說也知道,三人今天這出,是來找王大千拜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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