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柳玉涵將一個長方形的木盒擺放在桌麵上,其次,她從口袋裏拎出一隻小白鼠,拉開盒蓋把小白鼠放進了盒內關上,用事先準備好的煙紙包好兩生花的花瓣並當眾點燃煙紙,最後,迅速把煙頭的方向對準蓋子上的小孔,以至於產生的煙霧能灌滿整個木盒。

    “搜查官先生,請別再玩這麽幼稚的小把戲,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你要是還找不到凶手,我就要奉新君之命把你們驅逐出境,畢竟嵌山之戰剛結束,為了給對洛貝侖帝國充滿敵意的民眾一個交代,不好強留你們於此。”

    “唉……丞相大人,別著急嘛,再等等。”慕雲兮搖了搖手,讓班仁桀靜候柳玉涵手中的煙紙完全化為灰燼。

    五分鍾過後,當柳玉涵重新打開木盒,小白鼠一動不動,已經死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此乃生死不相容也。”麵對震驚得啞口無言的眾人,慕雲兮長舒一口氣,耐心解釋其中的原理,“大家應該都知道,兩生花有兩種花瓣,其一為‘生花’,其二為‘死花’,在伽羅國文化中禁止將兩種花瓣同時點燃對吧。”

    “沒錯,但我也是才知道這會致人死亡,太可怕了!”戈麥爾將軍驚魂未定,揮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先王的死因是吸入過量的有毒氣體,導致缺氧窒息。”慕雲兮閉目沉思,十指相扣,“從剛才大家的反應來看,我們都是第一次了解這種毒氣的生產過程,隻有一人除外,那人早就通過一本書籍知曉了這個方法。”

    話音剛落,慕雲兮睜開雙眸,迎麵指向坐在椅子上一臉平靜的淩汶軒。

    “慕長官,你對我的恨意是不是把你給整糊塗了?放下你的偏見和指控,讓我們好好相處。”

    一旁的幽娜趕忙替淩汶軒辯解道:“就是啊!神父大人一路上幫了我們那麽多忙,怎麽可能是壞人?”

    “你確定他是在幫你找回記憶,而不是在利用你來替天耀教收集七神器嗎?”慕雲兮來到幽娜跟前,輕聲道,“那天你告訴過我,‘隻有你和瑰熏兒進過新君的藏書閣。’我仔細一想,覺得這話並不對,因為當時淩汶軒也在。”

    “喂!別瞎扯,淩禍害當時在照顧我。”蘭泠湘立即插嘴道。

    “可是你處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之下,根本不清楚他的舉動對不對?”柳玉涵從懷裏掏出《伽羅百草》,向眾人展現缺失的那一頁紙,“書架的高度阻擋了你們的視線,加之擺放這本書的書架距離前院比較近,淩汶軒才得以在你們未察覺的情況之下翻看這本書。”

    “好吧!我暫且忍耐著聽你們說下去,你倒是說說我如何在戒備森嚴的勝戰慶典上將先王殺害?”淩汶軒咧嘴冷笑,額頭上的經脈都露了出來。

    “我叫你打聽的事情怎麽樣了?”慕雲兮說著轉向了身後的江刃飛。

    隻見江刃飛神情複雜的望了一眼淩汶軒,然後湊到慕雲兮身邊耳語了幾句,同時向門外等候的四名侍衛招了招手,叫他們把勝戰慶典上的那頂金轎重新搬回院內,待金轎穩穩落地,他即刻取下嬌子頂端的金鑾,展現在大家眼前。

    “昨天我跑了一趟伽羅國監獄,從驁貞口中得知,之所以讓你在勝戰慶典那天打扮成侍衛長的樣子,是為了羞辱你,可沒想到卻成全了你邪惡的陰謀。”慕雲兮接過江刃飛手中的金鑾,在光線的照耀下對準嬌頂上的圓孔,“自從你得知了‘兩生花’毒氣的製作方法之後,為了奪取勇氣之冠,想方設法接近先王陛下,你編造天兆教要盜取勇氣之冠的謊言,讓先王把戒備的重點放在了勝戰慶典上,而不是王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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