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僅人長得帥,還對一個陌生人如此貼心照顧,某人真的無法與之相比,瑰熏兒暗暗地想著,坐到了柳玉涵身邊。

    隻聽“啊楸”一聲,靠在冰棺前的淩汶軒打了個噴嚏,他急忙擦了擦鼻子罵罵咧咧地道:“一定又是熏兒那死修女在罵我了,這該死的女人,隻要我不在身邊就一個勁的詛咒我,我這次一定好好好管教下你這徒兒,讓你明白什麽叫尊師重道。”

    “神父大人,你怎麽了?”身旁的幽娜顯然沒聽清淩汶軒嘟囔的細語,“是不是這裏太冷了,你著涼了。”

    “叫我汶軒就好了,神父都是那些修女們的專稱。”淩汶軒搖搖手表示自己沒事。

    “不……不……神父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你,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蘇醒,所以還是讓我叫你神父大人吧。”幽娜轉動著食指,臉色一片緋紅,“神父大人為幽娜流淚了,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如同父親一樣,所以……”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的父親,然後照著這個邏輯順理成章的稱我為神父大人。”淩汶軒幾乎笑得在地上打滾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有趣,祈禱時的眼淚竟被她誤會了,“我的年齡當你的哥哥還差不多,你不過是小我兩三歲的樣子嘛。”

    “好吧,不過你要準許我稱你為神父大人哦。”幽娜通紅的臉色依然沒有退卻。

    “隨你怎麽稱呼都好,隻是不要把我當作你的父親。”淩汶軒打著哈欠,累得幾乎笑不動了,“明天再花心思從這出去吧,困死我了,反正你睡了這麽久也不會累,這地方就換我睡吧。”

    說著淩汶軒就一副厚顏無恥的樣子爬上了幽娜躺過的冰棺,未等幽娜阻止,他頭一倒便合上了眼睛。

    幽娜難為情地道:“哎呀!你怎麽能這樣子?這裏可是人家躺過的地方。”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說吧,找了半天還是沒找著七神器,反倒是摔斷了腿,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這個傷重患者嗎?”淩汶軒睜開雙眼用鼻子嗅了嗅道,“好香啊!是你身上的體香?還是這冰棺裏的仙氣,不管了,唱首歌祝我能有個好夢吧。”

    幽娜得意地笑了笑道:“你當真要聽?”

    淩汶軒驚得趕緊轉了個身:“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難道你真的會?不可能吧?”

    “那麽你聽好了,這首歌的名字叫《六月雪》。”幽娜說著就唱了起來:

    我在六月化成雪,

    擋住過客思念。

    你在彼岸那一邊,

    手載浮雲翩躚。

    隻為等待那一天,

    等待著,等待著,世界變遷。

    風兒啊,

    請你把我的夢留下。

    雨兒啊,

    請你將我的淚遮擋。

    青山啊,蒼海啊,

    幾世繁華。

    六月的雪,

    我的依戀。

    浪漫地吹到了

    你的身邊。

    浪漫地融化了

    你的眷戀。

    幽娜的歌仿佛進入了淩汶軒的心裏,洗滌了他的心靈,又如一陣微微的春風,拂去了他身上的傷痛,他真想就這麽永遠就這麽沉睡下去,以便拴住此曲在腦海中回響起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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