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月!”知喬和希爾驚呼一聲,看著渾身濕漉漉的荷月,此時正蹲在火堆旁取暖。

    “又是你這個臭小子,快點把衣服脫下來。”高個子的語氣顯得無語,來到荷月身旁,幫他脫掉身上濕掉的衣服,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荷月乖乖的配合,呆呆的眼神看著警衛隊長問道:“你不是不要我的衣服嗎?”眨巴著大眼睛,冷的他鼻涕也跟著留了出來。

    聞言,警衛隊長心中一陣無語,看著荷月,想發火卻又忍了下來:“濕掉的衣服是不可以穿的,不然會感冒的!”

    “這樣啊!”荷月明白了過來,“吸溜”一聲,流出來的鼻涕被他吸了回去,穿著警衛隊長的大皮衣,說不出的暖和。

    總算安置好這個小家夥,高個警衛也長出了口氣,放鬆了下來。

    “啊!”希爾驚呼一聲,嚇了眾人一跳,連忙捂住了眼睛。警衛隊長反應過來,才發現原來是荷月這小子,眼前一黑心中,更是無語,一巴掌拍在了荷月的小腦袋上道:“你個小流氓,脫內褲做什麽?”

    “可是,我的內褲也被雨淋濕了啊!”提著脫到一半濕漉漉的內褲,荷月呆呆的說道。

    “這個不能脫,趕緊穿回去,沒看見這裏有女孩兒嗎?”

    “可是我媽媽也是女孩啊,他也沒告訴我不能在女孩麵前脫光光啊!”荷月嘴中嘟囔了一句,最後還是乖乖的穿了回去。

    “真是對你這個臭小子無語,記住了,媽媽跟別人不一樣的,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女孩子麵前,不能脫光光,最多隻能光著膀子,聽懂了嗎?”

    “嗯!”荷月傻傻的點了兩下頭。

    像是照顧自家小孩一樣,高個警衛重新把皮衣給他披上,雨天這麽冷,凍著可就不好了。

    弄好這些後,高個警衛吩咐道:“你就在這火堆旁坐好了,不要亂動!”

    荷月反問道:“為什麽,難道你又要綁架我?”

    “我是怕你感冒啊,你這臭小子,好心當成驢肝肺啊!”警衛隊長沒好氣的說道,手掌更是忍不住在他頭上拍打了一下。

    荷月吃痛,委屈的說道“壞警衛!”說罷,還做了一個鬼臉。

    “你說什麽,敢罵我?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扯著被荷月穿在身上的大衣,警衛隊長道。

    “這是我的!”荷月一臉倔強的扯著身上的衣服說道。

    “算了,不跟你這個臭小鬼爭了。”看著外麵的大雨,警衛隊長問道“荷月是你的名字嗎?”

    “是的,怎麽了?”荷月兩個小手從屁以內伸出來,向火堆取暖。

    看著在山洞外,一顆顆的醜陋花不斷的朝著這邊煽動自己的花瓣,外麵下著這麽大的雨,警衛隊長心中不禁產生了疑問了:“你是怎麽過來的?你一個小屁孩闖進林子裏,應該會迷路的吧!”

    荷月指著醜陋花說道“就是那個黑黑的花帶我過來的!”

    “醜陋花嗎?”說了一句,警衛隊長陷入了沉思,雖說醜陋花的樣貌醜陋,但是卻根本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是不計前嫌的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這真的是醜陋的嗎?

    反觀,天花憑借自身的美麗,一意孤行,心中有氣就拿人類出氣。而且還給人們身上烙下不可抹除的印記,可人們視其為美麗,而這,又真的是美麗嗎?

    一場大雨衝刷了這座城鎮,農莊的人們身著鬥笠,手中拿這一根火把,在稻田中到處喊著“荷月”“知喬”的字樣,因為得知了一些關於希爾的事情,他們並不敢喊希爾的名字。

    “葉澤,不要慌啊,會找到荷月的!”這位名叫葉澤的婦女就是荷月的母親,三十多歲,體型偏胖。

    “荷月,你在哪裏啊,聽見了回答一聲。”

    “都是那三個警衛,我們農莊的人每年都會上繳那麽多的糧食,為什麽他們還要擾亂我們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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