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畜牲了,他們怎麽做的出這種事情?!

令人心寒。

手裏的東西突然就不香了。

反正這個水裏的魚他們是不敢吃了的,就那一嘴的尖牙,一口下去人都沒了好嘛?!

“我想吃薯片……”

“泡椒鳳爪!”

“牛肉幹!”

“啊啊啊啊我就要個老幹媽卷煎餅就好了啊我不貪心!”

一說就更餓了,果然語言具有極大的誘惑力,比如現在。

光是說著就已經讓人感覺到了饑餓。

什麽都不能吃的感覺讓人很不爽,雖然不餓但是就是想爭那一口口舌之欲。

很令人費解,但是又絲毫不令人意外的一種想法。

——

溫涼拿著鑰匙細細地看著,愣是沒有看出什麽名堂,甚至想在顏北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自己的手劃破——裏長的最好看的那個人都是這樣幹的。

顏北一轉頭就看見溫涼拿著把小刀對著自己的手指頭要劃下去。

嚇得他聲音都顫了。

“別動!”

溫涼也被下了一跳,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算真男人一回給自己的手上來一刀,勇氣,啪,沒了。

還把自己嚇得心尖顫顫。

這一刀下去溫涼可能會撲進他懷裏號啕大哭。

別問,問就是經驗。

溫涼把那個小刀片橫著壓在左手食指上,這一刀下去,更何況溫涼下手就沒有個輕重,不哭的話他才要鼓掌喊勇士了。

顏北放下手裏的書,大步跨過去,眉眼見是紛燒怒火。

溫涼差點看呆了。

他差點忘了顏北,顏北是誰啊,雖然比他小了點,修為比他低了點,但是現在說不準,顏北接受了龍族的傳承,修為估摸著和他不相上下。

看看人家未成年就已經接受了傳承,自己兩萬多歲,嘖,連傳承都還沒有消化完。

顏北看著溫涼開始神遊天外,沒忍住捏了捏溫涼的腮幫子。

“拿著刀片走神?膽子肥了?”

興許是腮幫子被捏疼了,溫涼“嘶”了一聲,好說歹說還是回過神了。

本來沒什麽的,但是顏北一口叼著溫涼臉上的肉。

溫涼臉上留著帶著水印的牙印,然後把溫涼嚇了一下,那小刀在手上一抖,壓出一條血印,不算長,也不算深,但是畢竟是刀片劃出來的,一陣一陣的刺痛感。

溫涼的眼淚沒憋住,“啪嗒啪嗒”地就掉下來了。

當真是嬌氣的要死要活的。

明明自己一個人被欺負了的時候哪怕再疼都不會掉眼淚,還能迎刃有餘地罵上兩句,現在跟個哭包似的,眼淚還憋不回去,感覺自己委屈的要死。

顏北慌亂了一瞬,吮了吮溫涼的指尖,把溫涼另一隻手上的刀片給卸下來了。

“知道疼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拿刀片。”

顏北的語氣可以說是惡狠狠地,但是使不上勁,目光一接觸到溫涼,語氣就軟了下來。

“我錯了。”我下次還敢。

溫涼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手上破了一個沒有多大的小口,隻要不怎麽注意這裏,基本就感受不到。

顏北抓著溫涼的手腕,源源不斷地傳送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