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溫涼和顏北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們三個在苦逼兮兮地跑步。

一個個喘氣喘成狗了。

別的班的人還好點,雖然冒了點汗,但是神采奕奕給人的感覺就是還能繼續肝。

雨停幾個就不一樣了。

走路開始歪歪扭扭的,喘著粗氣,額頭冒著汗水。

給人的感覺就是要是不停下來的話下一秒他們就要歸西了。

“他們…………這麽弱的嗎?”就是跑個步而已。

溫涼一臉震驚狗媽。

“……我們早上九點上班的。”

溫涼知道了,管理處和中央基地上班的時間可不一樣,中央基地最早上班的是五點,最晚也是八點。

因為職務不同所以上班的時間也不一樣。

溫涼覺得自己真相了。

“他們這麽跑真的不會出事嗎?”溫涼看著三個累成狗逼的器靈,和別的班以及他們本班的學員形成鮮明對比。

登時覺得他們可能挺不過去了。

不可能的,打死也不可能的。

顏北半眯著眼:“不至於――不過前輩,你這麽在意他們幹嘛?”

今天是醋溜白菜餡的顏北。

“我不是我沒有,別汙蔑我。”

顏北:“…………”你就是你就有我沒汙蔑你。

這個孩子是真的一點誠實。

顏北想。

隻是伸手挑起溫涼半垂在腰間的雪發,再無其他動作。

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溫涼的腰。

眾所周知,溫涼怕癢,怕極了。

溫涼有一種抱頭痛哭的衝動,太癢了,他這還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帶壞新時代的新青年。

所以,溫涼拍下顏北的手,收獲了顏北哀怨的目光。

不能親不能抱,這下連碰都不給碰了。

雨停三人也看見溫涼和顏北了,但是他們三個沒有和溫涼顏北打招呼,不是避嫌也不是不想打招呼,隻是單純的累到沒朋友了而已。

僅此而已。

現在感覺抬腳都是一種折磨。

呼吸空氣都像是被用刀淩遲。

疼得讓人想哭。

完全沒有力氣了QwQ。

“感覺雨停他們跑不起來了。”溫涼臉上有了些擔心。

顏北,顏北問站在一邊的教練借了個喇叭,打開手機錄音文件。

“油條,豆腐腦,煎餅,蝦醬…………”

溫涼看見剛剛那幾個林妹妹一樣弱不經風下一秒就可能徹底倒下去然後再也起不來的器靈們,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生怕自己的油條被人吃了一樣。

把隔壁班幾個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孩子給嚇傻了。

原來真的有人跑步是越跑越快的啊?!

媽媽果然沒有騙我。

雨停幾個在煎餅油條豆腐腦的誘惑下,還是艱難的在這次跑步排名中,排到了前三十。

溫涼:“…………”震驚了我的瞎眼好嘛?!

“……他們都這麽……彪悍的嗎?”溫涼沉默半晌,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太彪悍了。

把他給嚇到了。

卑微的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猛漢。

顏北看著雨停幾個人,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