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決定出去吃一頓。

不能對不起自己。

就好像事情再多也不能壓到自己一樣,流血和流淚隻能選一個。

都很真實。

真實地讓人覺得虛偽。

可分明就是事實。

事情總會有側重的一方,也不會有完全對等這一說。

總會有一件事情在另一件事情的襯托下顯得微不足道。

沒有什麽值得糾結的,都是自己選擇的路。

算不上是扭曲,談不上無感。

不是一句平平無奇可以一筆帶過的。

如附骨之疽,難以割取。

總會有辦法的。

溫涼安慰自己。

總感覺有很多事情不對勁。

但是沒辦法,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發現了再說吧。

隨便吃了些東西,最終還是去了顏北的小別墅。

顏北說:“前輩你是不是嫌棄我?”

溫涼沒說話,把嘴邊的那一句髒話咽下去了。

小可愛突然不可愛了怎麽辦?現在會撒嬌了,還不給拒絕的那種撒嬌。

要是拒絕了的話,是不是下一秒就能給你哭出來。

溫涼突然想看了。

感覺自己蔫壞蔫壞的。

猶豫半天,還是沒有說。

顏北看著溫涼話裏有話,開口:“前輩?有什麽事?”

溫涼打哈哈繞過去了。

笑話。

我想讓你哭這句話是可以隨便說的嗎?!

他是一個正直的狐狸精好不好?!不要隨便看輕了他!

溫涼默默逼叨了好久,一句話也沒說,看上去像一個便秘患者。

顏北帶著溫涼回家。

溫顏由燭九陰和法則親自教導,據說現在已經很棒了。

也不知道是在敷衍誰。

“你已經很棒了”這句話溫涼從小聽到大,出現頻率最高的場合就是他失誤的時候。

看來溫顏還是不行,需要加強訓練。

溫涼默默地想。

在顏北的小別墅裏吃了一個蘋果,一盒車厘子,兩個牛油果還有一個橘子。

看的顏北心驚肉跳生怕溫涼吃的太多受涼了。

然而溫涼本人毫無察覺甚至感覺自己還可以再吃一盒車厘子。

果然天大地大還是錢最香啊。

頹廢的溫涼感歎。

“我覺得明早我們可以吃車厘子醬。”溫涼癱在沙發上,伸出一隻手,晃晃悠悠。

控製不住,耳朵冒出來了。

花苞般白色的耳朵跟著主人的動作一起晃晃悠悠。

顏北伸手摸了摸,然後溫涼急眼了。

“誒你個小兔崽子,摸什麽摸?!”

癢死了好不好?!

“狗東西。”

溫涼嘀咕。

顏北失笑,死不悔改地摁住溫涼的肩,然後一口氣摸了個夠。

甚至還吸了一口。

狗東西心滿意足地挪走了自己的狗頭。

一臉呆滯身上帶著薄粉的溫涼想屠狗。

“至少一天,你別和我說話。”否則我真的會殺掉未婚夫的。

咬也咬死你。

麻痹個畜牲!牲口!

別人吸貓吸狗就算了,你他媽的吸我算個什麽本事?!

有種去吸藏獒啊!

溫涼紮小人。

顏北自知做的過火了,但是打死不後悔。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人喜歡吸貓了,這和他喜歡上吸前輩是一個道理。

深諳這個道理的顏北去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