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麵就是陷入了一種僵持的狀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當那隻出頭鳥。

事態一度僵化。

法則揉了揉眉心,感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他有點消化不良。

燭九陰手指輕點桌麵:“那,天道那邊是怎麽想的?”

法則崩潰:“我他媽怎麽知道那個孽徒是怎麽想的?!”

燭九陰:“???你不是他師傅嗎?”

法則捂著自己的腦袋:“那個畜牲他欺師滅祖!”

這下輪到燭九陰沉默了。

欺師滅祖是真的畜牲。

“不說他了,提這個畜牲我來氣。”法則把自己的頭發挽起來,紮了個小窩。

看起來就很英氣的那種。

溫涼就是那種肉眼可見的,除了好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形容詞的好看。

渾身上下都在發光的那種好看。

法則不一樣,久居高位,鳳眼微挑,都是英氣。

可能和他的身份有關,製裁眾生。

“這個問題是真的很大。”燭九陰把本子收回乾坤袋裏,轉著筆,目光下垂,看不清神色。

“誰說不大呢?”法則雙手環胸,背靠著冰冷的牆壁,悠悠地歎了口氣。

想一個無解的局。

誰都不願意做那個出頭鳥。

誰都不想被打。

明麵上沒有一個人,背地裏小動作不斷,簡直能將人直接逼瘋。

法則敢用他數學滿分一百五考了四十五的小腦袋瓜子發誓。

這絕對是一個比數學題還難的難題。

而且還是百度都搜不到答案的那種。

“……啊,羨慕又書,他有對象。”法則又歎了一口氣,靠著牆一動也不想動。

“你,做夢去吧。”燭九陰把手裏的筆隨手一扔,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哢噠”聲,然後悠悠來了句:“先解決你的孽徒在找對象吧,老子都還沒對象呢你他媽著什麽急?”

法則:“…………”我常常因為沒有你們狗逼而感到自卑。

老狗逼東西。

“不說了,我先去吃點東西。”法則對著燭九陰擺擺手,離開了後院。

沒走多久就聽見燭九陰撕心裂肺的呐喊:“幫我也帶點!”

法則:“…………”你他媽的可真的是不留餘地地狗啊。

法則背負著兩個不是人的生物的晚飯問題去了廚房。

最後還是挑挑揀揀拿了兩塊麵包。

其他的都是生的。

他不會做,有徒弟的師尊不需要做飯,因為他有徒弟。

等到有機會了他一定把天道抓過來,然後洗掉天道的記憶,讓天道天天給他做飯。

法則想的挺美,完全忽視了天道修為比他高這個事實。

想也不給想就有點過分了。

法則還是有夢想的。

夢想就是打敗不可能打敗的人,然後羞辱不可能打敗的人然後把不可能打敗的人變成白色毛絨球掛在身上。

讓那個不可能被打敗的天道感受一下隻能蹦著走沒有眼睛鼻子嘴,不能吃東西的快樂。

法則看見桌子上有車厘子醬,順手拿了一瓶。

吃麵包也需要儀式感。

別問,問就是跟溫又書學的。

法則帶著果醬和麵包回去找燭九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