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像是頓悟了一樣修為蹭蹭往上漲。
開著小電驢都沒有這麽快。
加上燭九陰源源不斷的靈石提供，溫涼差點把日新月異這個詞掛在臉上。
黑煤球法則：“…………”歎為觀止有沒有。
人間是真的沒有愛了。
“溫又書，你其實可以修煉的慢一點的。”法則小聲BB。
溫涼聽不見溫涼在閉關。
衝擊第九條尾巴。
很快他就可以出去了。
很快就可以報仇了。
他要手刃了那些自以為是的大妖們。
他要山海界和人間融合。
已經成為他的執念了。
太希望太希望兩界融合了。本來是無感了，但是現在不一樣，大妖們越是拚命阻攔，他就越想去試試，觸碰他們的底線，讓他們感受一下絕望的快樂。
哈哈。
溫涼的八條尾巴無風自動，一根根的炸了毛一樣膨脹。
法則：“……”嘿，別說還挺好看的。
法則在一旁給溫又書護法，他還等著到時候讓燭九陰屏蔽他的信息然後把他變成人形躲避天道的追查呢。
溫又書你加油啊！溫又書你爭點氣！
我們能不能出去在此一舉了！
然後，法則就看見溫涼緩緩長出第九條尾巴。
尾巴尖尖是緋紅一片。
看著像粘稠的血液。
法則沉默了一會，他總感覺溫涼看到這個顏色的尾巴會大發雷霆然後可能還會痛下決心把這條尾巴給剃禿了。
法則所想象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溫涼覺得這一次長尾巴是真的痛苦的要死。
肝膽俱裂。
經脈被廢切去十尾被敲碎骨頭的痛感一遍遍重複上演。
疼得要死，又喊不出聲。
隻能發出細微的，無意識地“哈啊”聲。
溫涼覺得那尾巴是一層層破了他的筋骨皮肉長出來的，感覺清晰的是要映進自己的腦海裏。
渾身酸脹的難受。
比在珠穆朗瑪峰旋轉跳躍八千米高空跌落還要疼。
法則給溫涼倒了杯水。
“溫又書你喝點水。”
法則看見溫涼身上滿是血跡。
特別是下唇還有後腰。
後腰像是被鋼針紮過一般，上衣密密麻麻的小血洞，但是裸露在外的一截腰線白皙幹淨。
完全沒有一點一點血汙存在過的模樣。
溫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完全靠著死撐下來。
感覺自己是要廢了一樣，頭發濕答答的黏在一起。
有氣無力推開法則遞過來的水：“兄弟我端不起來。”
聲音虛的要死。
法則覺得自己頓悟了。
掏出一根長長的吸管給溫涼放進杯子裏，把吸管的另一段對準溫涼。
溫涼：“…………”有氣無力的我都感覺你是在敷衍我。
“兄弟給我施個淨身術。”
溫涼撐起半邊身子，然後不堪重負般又倒了。
溫涼：“…………”我懷疑我的體力也在敷衍我。
明明已經有了九尾了。
麻痹還這麽垃圾。
溫涼看著法則一點一點地對他用淨身術。
麻痹這得什麽時候才能給他清理幹淨？？！
他自己舔毛來的比這個也快不少啊。
沒有用的隻會吹牛皮的法則去死吧！
但是現在還得靠著法則給他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