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親親就好了。”

顏北反手把溫涼壓在地毯上,一隻手護住溫涼,另一隻手按住溫涼的手。

細碎的吻落在剛剛按住的地方。

“別,癢……”

溫涼脊背顫抖。

顏北舔了舔溫涼的肩窩,悶聲道:“過會就好了。”

一會他也沒說是多久。

溫涼上半身被他扒了個幹淨。

顏北給溫涼按了按肩,溫涼舒服地打小呼嚕。

“往左點,左邊也難受。”

他小聲說。

顏北給他按了按左肩。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他把能做的都做了,溫涼被他撲倒,肩有點疼。

揉完肩給溫涼套上衣服。

吻了吻溫涼的唇角。

“快了,很快了……”

溫涼不知道顏北在說什麽,隻當是媳婦太愛他了想讓他快點修煉和他在一起。

他就滿足媳婦這個小願望吧。

溫涼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好的。”

顏北也不知道溫涼在承諾什麽,笑著看著他。

然後溫涼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然後消失在顏北麵前。

仿然若失的感覺。

前輩又一次消失在自己麵前。

下次見麵,應該就可以親到了。顏北掐著手心,暗想。

溫涼這一覺醒過來渾身酸軟,感覺自己像是天人大戰三百回合之後跑到珠穆朗瑪峰從上爬到下然後再爬回去,聲嘶力竭站在珠穆朗瑪峰的頂端大吼了一句溫又書是全天下第一美人。

這些都不足以描述他的難受。

腰眼有點酸軟,還有大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著了別著了。

怪難受的。

溫涼撐了撐腰,打了個大哈欠。感覺自己比睡覺之前更累了,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打死不亂動肯定會以為自己NB到衝破了法則的識海帶著燭九陰叔叔一起去白澤院子裏偷雞了。

麻痹要是真的去偷雞了那還好了。

麻痹一定給他都偷了。

讓白澤自己哭死去吧狗逼玩意兒。

撐著上半身從床上做起來。

這個木製雕花大床還是黑煤球法則給他的,好像是不知道從那個地方看著好看搬過來的。

已經無所謂了。

溫涼已經把自己的生活標準降的很低了,有吃有喝可以睡覺修煉長尾巴就可以了。

當年他堂堂青丘九尾狐一族一枝花,喝水要用玉盞,點燈要用烏木,束發要用白玉簪,吃飯要用金筷子。

自從背了辭海之後感覺自己的價值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溫涼感慨自己這些年用金筷子金碗吃飯沒有重金屬中毒也他媽的真是個奇跡了。

溫涼揉了揉有點脹痛的頭,感覺嘴唇有些刺痛,從乾坤袋裏拿出鏡子對著自己照了照,什麽都沒有。

詭異的感覺縈繞在周身。

真他媽的是見了鬼了。

溫涼長歎一聲,把木製雕花大床收起來,翻身去找黑煤球法則去了。

“親愛的法則大人~”

溫涼喊著黑煤球法則。

法則大人正在傻了吧唧地扒拉著地上的玉石。

溫涼:“???”麻痹的你又抽什麽風???

他不止一次想把法則送給天道然後和天道成為盟友富甲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