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的啦要是溫涼願意拉下臉來求他,也不是不可以你說是吧。

“哦,那算了。”

其實也不是很感興趣了。

要是有人問他他喜歡這個兒子嗎?他肯定回答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但是喜歡,並不熱愛,也僅限於喜歡了。

黑煤球也沒有想到溫涼就這樣放棄了問題。

“你真的不多問一下嗎,你問我就告訴你了哦。”

“不要。”溫涼在心底加了一句:打死也不要了。

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反正都是撿來的。

溫涼想。

雖然是龍,但是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這一條龍。

還有顏北呢。

“……那行吧。”

黑煤球法則也沒了興趣。

他又不是月老也不是兔兒神更不會牽紅線。

他就是一個管法則的法則。

對。

雖然拗口但是他就是一個管理時間法則的法則。

一切都有定論。

一切都會有結果的。

“你說,你要是有個兒子,然後你兒子趁你不在家偷偷跑出去就再也不回來了你會怎麽辦?”

黑煤球自然知道溫涼說的是誰。

是顏北。

他還見過那個妖修呢!

驕傲的挺起胸膛JPG。

但是他也不能說。

因為他是法則,不能泄露天機,不然他會被天道抓到的,然後以後是什麽日子他也不知道。

天道變得他都不認識他了。

殘暴成性。

“那就不要這個兒子吧!世界上好兒子這麽多,何必拘泥於一個養不熟的兒子?!”

黑煤球法則跳了跳。

“嗯,害,我修煉去了。”

溫涼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拖著困倦的殘魂滾去修煉。

他收回他那句要去修煉的話可以嗎?溫又書麵無表情。

他已經累的四條大尾巴他都拖不動了。

昆侖山,大陣。

白澤魂魄被困在大陣裏。

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精純力量傳送過來,但是他無法接觸外界空間。

惶恐感滿滿。

他隻知道自己是被巨大的吸力吸進來的。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養那個殘魂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麻雀啄瞎了眼。

大陣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還有拖遝拖遝的腳步聲。

“我發現大陣最近幾日開始嗜血,想必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白澤清晰的意識到,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帶頭的人是那個他製造出天煞孤星命格的那個殘魂。

白澤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詭異感受。

“這個大陣也支撐不了多久了,過段時間便拆了他吧,到時候再進行天祭。”

話聲剛落,四周一片寂靜。

白澤也呆滯了一瞬。

天祭。

是天祭。

用大妖血肉祭祀的天祭。

誰也不知道那個天選的妖是誰。

白澤的這段話說的太大膽了,實在是太大膽了。

大膽到一點也不像是那個曾經深思熟慮的白澤。

把所有關於利益的損失降低到最低最低。

太過於直爽倒讓他們感覺裏麵有陰謀。

一群被白澤嚇大的妖精。

大陣看著他們畏畏縮縮不敢表態的樣子,心底冷笑。

哈。

曾經的他就是這個樣子的嗎?會因為白澤的一點點關心誠惶誠恐。

自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