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是他徒弟沒錯。

然後他被他徒弟目垂了。

還是喝酒喝多了清醒著四肢麻木說話不順暢著被目垂了的。

然後他就把那個孽徒給逐出師門了。

雖然整個師門就他一個法則,唉,無敵是多麽寂寞。

然後。

他那個前孽徒死不悔改恬不知恥把他打暈又目垂了一遍。

目垂完之後等他醒了還舔舔嘴唇說:“師尊你體力不行啊,嘖。”

媽了個巴子的神他媽體力不行,他日行千萬裏就是眨個眼的事。

放你媽的屁體力不行。

他體力可以幹翻三個孽徒的好不好?!然後自己就大著膽子目垂了孽徒。

雖然被上的還是他自己。

但是!好歹是自己先動的手!

滿足感滿滿。

然後他就趁著孽徒睡覺的功夫爪巴了。

然後就被孽徒抓住了。

然後就被變成這樣了。

被孽徒折磨了幾千年。

然後他又跑了,孽徒沒找到他,因為他藏在自己的識海裏,然後孽徒就要殺盡大妖,因為他是法則,這個時候會出來製裁他。

然後他躲在自己的識海裏,沒有感受到。

然後溫又書的母親就犧牲了。

他覺得自己愧對於溫又書。

如果不是自己造的孽被孽徒看上了肯定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很多妖就不用死了。

沒有人敢提三千多年前的補天。

溫又書的母親不是自願登上祭壇的,但是隻有她一個人仙,最接近神的存在。

所以他們威脅逼迫賣慘,讓巫寧登上了祭壇,巫沒有告訴溫涼,溫涼也是最後才知道的。溫涼以為母親是自願的。

沒有人敢告訴他真像。

所以溫涼在聽說大妖可以以他的九尾作引複活母親的時候毫不猶豫,利落地斬斷。

他也沒有想過天道會這麽瘋狂。

瘋狂到讓他覺得陌生,陌生的要死。

他記憶裏的徒弟是冬天怕手冷都要讓他給捂著的。

夏天熱的眼淚汪汪的還要說自己不熱。

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的。

為什麽呢?

黑煤球法則陷沉思。

溫涼不知道黑煤球法則在想什麽,他知道那個小嘴叭叭的煩人玩意終於走了。

媽的睡個覺真不容易。

當個殘魂真辛苦,還是得等自己睡夠了才能修煉啊,不然體內能源不足完全撐不起消耗。

這個和沒吃飽怎麽減肥是一個道理。

雖然道理他都懂,但是該吃吃該睡睡。

不能拖遝啊。

睡覺睡覺。

所有人都在考慮生死大事喜歡他在感歎睡覺不易。

黑煤球法則還在陷入沉思。

真是太神奇了。

他的孽徒為什麽一心想著殺死大妖??怎麽的的大妖缺你那一份代言費???

媽的在大妖心裏存在那麽多年沒有給一份代言費就算了還尋思著問別人要代言費??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是大妖他也能被氣死。

黑煤球法則想不通。

雖然被徒弟目垂過但是他並不討厭孽徒。

但是也不喜歡。

頂多是熟悉,談不上熱愛和歡喜。

但是徒弟的態度就有點難以捉摸了,說他喜歡吧,他表現的一點也不像個喜歡的樣子,說他不喜歡吧,卻又囚禁他數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