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了麻木。

他舉不起手。

他想跑,卻被最後一刀刺穿心髒。

最後了無生機。

白澤把他製作成大陣的陣眼。

數萬年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撕心裂肺呐喊掙紮。

白澤卻享受著大陣帶來的力量還有庇護。

他不服。

沉寂了數萬年,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他摸了摸自己現在的臉,很滿意。

但是畢竟是白澤的,用著還有點隔應的慌,大陣決定到時候給白澤換一張臉,他喜歡的那種黑色皮膚,酒糟鼻,厚嘴唇,滿臉痘痘,還有一雙王八綠豆眼。

大陣快樂的眯眯眼,越想越喜歡。

他伸手摸了摸這張臉。

皮膚黑了一個度。

好看多了,看著真是順眼了不少呢。

然後這才慢悠悠地走回白澤的屋子。

溫涼一直是一個坐不住的狐狸精,夫子講課時他是這樣,師傅讓他修煉時他肚子痛,現在為了救族人母親,他也撐不過兩個時辰。

黑煤球法則:“………………”

我他媽發現高看你這個詞語你還配不上。

坐不住而已你配嗎你配嗎你配嗎你配嗎溫又書????兩個時辰而已,你已經借口修煉到頭痛三次了,修煉到肚子痛兩次,修煉到掉了一根狐狸毛心疼的虛偽哭泣。

流下了兩地不爭氣的口水。

“不是我這是…………”

溫涼試圖狡辯。

“你這是真的修煉的太累了才出此下策對吧,這句話你都說三遍了能不能換個說法,我給你換一下啊,就是,外麵才過去一百六十秒,好嘛你已經休息了一百秒了,剩下的六十秒你告訴我你有認真修煉???”

黑煤球差點被氣暈了。

現在和他的敵人和好還來得及對吧。

對吧對吧對吧?!!

真他媽的要命。

怎麽攤上這種智障的契約者。

識人不清識人不清,呸,識妖不清。

“我想說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錯誤的嚴重性…………”

“然後要開始懺悔了對嗎?好嘛可算知道我契約到狐狸精了,別的沒學會,貓科動物那套假慈悲學的那叫一個絕。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犬科的了???”

溫涼:完全不是對手啊。

“不是你聽我說…………”

“嗯?聽你說什麽?你這次是真的改過自新了???你猜我信不信,就這句話我今天聽了兩遍了你敢信?!好嘛可算知道了,你他媽的坐不住,好嘛我可算長臉了呢,我記住你了溫又書同學,你給我修煉三個時辰,這個沙漏是三個時辰的,你給我好好練,不然,哈,我給你把沙漏放在外界,你按照外界的時間在識海裏修煉。”

黑煤球一臉嫌棄。

怎麽會有這麽懶的狐狸精。

其實打算說自己馬上就去修煉的溫涼:“…………”

媽的要不咱倆各退一步,媽的都不是人??!

真他媽的要了狐狸的老命。

他是真的懺悔了。

媽的那個黑煤球居然打算讓他按照外界時間在識海裏修煉三個時辰???!

媽的那他媽的可是三百個時辰。

你他媽的是徹底不拿自己當人看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