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會知道?”

    生日?

    連秦鑰自己都忘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天天快樂。”

    耳邊響起少年清亮的聲音,被天台的晚風拂過,低沉的嗓音一下一下地敲打著他那根緊繃的弦。

    手上的盒子掀開,鮮紅的玫瑰簇擁著一朵白色牡丹,淡去了那股張揚和熱烈,平添幾分清冷和孤傲,花瓣下躺著枚戒指,王子的皇冠寓意著你是我的唯一。

    “顧殤,這我不能要。”以為少年要向他求愛,秦鑰關上盒子,將其原原本本地還了回去。

    “收下吧,我的拜師禮。”

    “拜師禮?”

    “你以為我要向你告白嗎?

    被看穿的窘迫在那張紅透的臉上漸漸蔓延開來,秦鑰依舊裝作若無其事:“顧殤,我覺得地你現在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還有接下來的比賽上。”

    “秦鑰,你不用想著怎麽拒絕我,我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麽。”

    自己的舉動刺激到小朋友自尊心了?秦鑰繞過那個話題:“不是過生日嗎?給我切塊蛋糕吧!”

    顧殤入圍職業聯賽後,教練給他放了一個長假,他暫時不用進體育館,離國家隊員選拔的日子還有兩個多月,忽然有一天,他接到許教練的電話。

    高考倒計時一百天,秦鑰抓班裏的學習抓得更緊,為了防止他們上課犯困,每個人都帶雙筷子咬著。

    逃課跑去網吧打遊戲的,一律趕到一樓掃廁所,扣學分對他們來說沒什麽大不了,秦鑰有一套專治紈絝子弟的方法,準確掐住咽喉,才是馴服野獸的關鍵。

    王猛這幾天回國,他們幾個一個宿舍的搞了個飯局,為他接風洗塵,地點定在維納斯國際大酒店,王猛他伯父開的,產業遍地世界各地。

    他們一家下海從商,從無到有,奮鬥了大半輩子,結果到了王猛這一代,偏偏對科研感興趣。

    “鑰哥,怎麽來這麽晚?罰酒!罰酒!”

    秦鑰推門進來時,酒過三巡,大家正聊的熱火朝天,視線瞬間被引了過來,王猛喝了不少,搖搖晃晃非要敬他酒:“秦鑰,哥要好好謝謝你。”

    “謝謝你......把黃瑩讓給我!”

    “我們開玩笑要整間宿舍一起脫單。”

    “要不是你幫我,她也不會看上我這麽無趣的人。

    ......

    說到一半,王猛突然哽咽,平日裏五大三粗的老大哥扒著他的肩膀哭了起來,酒杯橫在兩人中間,耳邊傳來極小的抽泣聲,秦鑰扭頭看向林嘉。

    懵逼的眼神仿佛在說:“我他媽剛來,什麽情況?”

    “咳咳,失戀了,失戀了,都是兄弟,擔待一下。”

    林嘉湊在他耳邊小聲解釋。

    “前陣子不還去挑婚房?我還以為好事將近了,怎麽突然掰了?”

    舍友之一的周震輕描淡寫道:“移情別戀了唄!”

    黃鶯原來是學校宣傳部的部長,不過是考試的時候問她借了根筆,便陰魂不散地追著他跑,秦鑰避之不及,怎麽可能和她發展成什麽關係。

    她又選擇采取迂回戰術,從他身邊的室友下手,王猛著了她的道似的,天天晚上往宿舍裏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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