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上來沒見到人，浴室傳來響聲，秦鑰推門衝了進去，洗發水打翻在地上，水嘩啦啦地開著，顧殤頭上手上全是泡泡，無助地靠在牆上。
“醫生不是不讓你碰水嗎？”秦鑰把襪子脫了，踮著腳走到顧殤跟前，把水關小，衝幹淨頭上的泡沫，從架子上拿了條毛巾蓋了上去，
“我以為自己可以。”委屈巴巴地擦拭著頭發，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立刻將毛巾擋在胸前。
“怎麽？還害羞上了？”
秦鑰氣不打一處來，“想洗澡你倒是和我說一聲啊，和我開口有這麽難嗎？每次都自作主張！”
“頭低一點，一會兒水滴下來，傷口要感染了。”埋冤歸埋冤，該做的秦鑰一項也不落，找出吹風機，一邊吹一邊撥動顧殤的頭發。
鏡子上的霧氣漸漸消散開來，秦鑰站在背後，從他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因常年運動而練就的肌肉，線條優美，骨骼流暢。
起伏的胸膛時不時滑過幾滴水珠，將恰到好處的身材刻畫得淋漓盡致，視線在他身上不斷遊走，每一個部位都不放過，或許欣賞的眼神太過直接，嚇到鏡子前的人。
他明顯感覺對方有意避開他的視線，全程盯著地上的瓷磚。
“怎麽又不好意思了？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要不要和我說說？”明明得了獎，興致卻不高。
顧殤在體育館抱著他痛哭的畫麵始終揮之不去，還有背上觸目驚心的傷，秦鑰一直在等他主動開口。
等了一會兒，顧殤沒有要說的意思，秦鑰也就不再自討沒趣。
“要是不洗澡實在難受的話，先用濕毛巾擦擦好了。”
秦鑰第一次這麽幫人洗澡，開始沒覺得有什麽。直到蹲下來擦腿，隱約感覺顧殤在往後縮，尤其從腳踝擦到大腿根的時候，身體輕顫了下。
他猛地一抬頭，就被眼前頂著的小帳篷震驚到。
“那個......我要不先出去。”秦鑰咽了下口水，手足無措地左右看看，毛巾很快還給了顧殤。
“秦老師，是你要進來的，就應該預料到這種情況。”
顧殤抓著他的手，掌心一片溫熱，浴室溫度忽然升高，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覆了上去。
粗壯有力的玩意兒在手裏不斷膨脹，手上慢慢有了實感。
麵前的人忽然靠近，曖昧的言語在他耳邊響起，“不是一直說自己是哥哥，秦老師活了二十多年，不會連怎麽讓自己舒服一點都不會吧？”
“哈？顧殤，你......”
完全不像顧殤會說出來的話，秦鑰瞪大眼睛。
臉不知是被熱氣蒸的通紅，還是被小朋友突如其來的挑釁弄亂了陣腳，心髒在以火箭升空的速度砰砰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你倒是動一下！”
被熱氣衝昏頭了，顧殤此刻一丁點的不滿意在他眼裏都會無限放大，他從單純地握著到開始手上動作。
秦鑰像平時自己做那樣，但總歸還是有些差別，身體莫名也有了異樣，臉上升起一片潮紅。
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怎麽跟個沒經過情事的小年輕一樣，可能太久沒開過葷了，頭發被水汽打濕，一邊幫顧殤做還一邊一臉情動的模樣。
粘膩的液體溢出指尖，後背撞在浴室的牆上，天旋地轉間，顧殤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整個人籠在懷裏。
秦鑰咬著下唇，下一秒拉鏈拉開，褲子被人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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