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柔道服穿在顧殤身上，就像量身定做一般，除了合適還是合適，袖口繡了他的名字GS。
腰帶係好後，秦鑰拍了拍顧殤的肩膀，滿意地點了點頭。
“顧殤，比賽順利！”
“謝謝！很漂亮。”
解開胸襟那一片，裏襯繡著一隻兔子，紅色的眼睛，尖尖的牙齒，顧殤好笑道，“哪有男生在柔道服上繡這些可愛的圖案，一點都不酷。”
“這是護身符，代替我保護你安全，再說繡在裏麵，有什麽關係？”
“那你還給我。”以為顧殤不喜歡，秦鑰嘟了嘟嘴，臉上有點失落，愛麵子的人一氣之下拽著顧殤的衣領，將剛穿好的上衣扯了下來。
那雙抓著衣襟的手被顧殤握住，一個使勁兒被他拉了過去。少年衣領大敞開著，腹部結實的肌肉若影若現，秦鑰身體一僵，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
“幹嘛？我又沒說不要，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顧殤抓了一會兒，將他的手翻過來，“這上麵的圖案不會是......”
“是，我繡的。”秦鑰偏過頭去，臉拉得老長。
“沒見過有人做針線活把手搞成這樣，不會繡為什麽不找別人繡啊？”
“別人繡和我繡能一樣嗎？我就是想讓我送的東西獨一無二。”秦鑰唰地將手抽了回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和這個不解風情的人講話。
“你生氣了嗎？”
“沒有。”
秦鑰賭氣不去看他。
“那你笑一下。”顧殤叉開兩根手指放在秦鑰嘴角上，向顴骨處輕輕推了下，勉強擠出笑容。
“秦鑰，我會一直穿著它的，穿著它登上領獎台，穿著它進入國家隊，穿著它成為世界冠軍......”
表情一點點被融化，秦鑰耷拉的嘴角向上揚起微小的弧度，“幹嘛突然叫我名字？叫秦老師。”
“是，秦老師。”
秦鑰故意逗他，顧殤也欣然接受。
“你晚上要做飯嗎？還是我點外賣？”秦鑰襯衫解到一半，顧殤推門闖了進來，見他光著膀子，神情坦然，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
“你......”秦鑰攥著拳頭，深吸了一口氣，“為什麽不敲門？”
顧殤理所當然地說，“這是我家，我為什麽要敲門？”
“那我走了。”沒等秦鑰奪門而出，顧殤就像隻搖著尾巴的小狗站到他跟前，抱著他的肩膀，“又生氣了？好嘛好嘛，我下次會注意。”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黑又怕鬼？你忍心讓我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裏？”顧殤每次一擺出可憐兮兮地模樣，秦鑰都拿他沒辦法。
“好了，好了，你先放開我。”秦鑰拍了拍顧殤的手。
“你不是說想搬出來嗎？一直和江老師住同一間也不方便，幹脆別找房子了，你搬過來和我住。”
秦鑰拿起床上的衣服套上，“拜托！和他住不方便和你住就方便了？難道咱倆住的不是同一間？”
“你不喜歡？”
“也沒有不喜歡，就......”
秦鑰隻是覺得他們的相處有點奇怪，對於老師和學生來說，他們的關係是不是走得太近了一點。
“冰箱好像還有一袋雞翅，做可樂雞翅怎麽樣？”秦鑰下樓準備晚餐，顧殤跟著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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