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一來,石景楓已經喝酒沒有再出現過這樣的陌生的感覺了,這樣的陌生神情如同將自己置身於一片廣袤無垠的荒原之中,並且這一次隻有自己孤身一人。

    更加惱火的是,自己原本身上的鎧甲也完全沒有了,就連衣服也都被剝光了,像一個被剝了殼的雞蛋一般,被人亂糟糟地丟在了這樣一片荒原之上。可能同樣是因為這種方式,才讓他覺得有一些異常,或是難過。

    沒有人知道自己是誰,沒有人在乎自己是誰,甚至於,就連自己也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石景楓沒有想起來自己的名字,因為對於他來說,他甚至不知道名字到底是什麽東西。

    此時的石景楓就如同一個失去了記憶的失憶症患者,他在失憶與回複記憶之間兩廂抉擇,但是這樣的抉擇卻完全是聽天由命,根本就不是由他自己思考,然後拿出主意。

    這樣的念頭讓石景楓的心中萬分焦急,並且,他也必須為了此事的這份焦急付出代價。這份代價並不是一般的常見的交換靈魂之類的,而是一種讓人接受羞恥到近乎失感的體驗。

    其實,石景楓心想,若是這樣的場景真的有一天發生,那麽自己一定會被嚇死掉的。石景楓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什麽都不穿的走在路上——即便這樣的場景在腦海中上演也不行。

    於是石景楓此時的情感相當糾結,就接到此時的石景楓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麵對。索性,這樣的麵對都是一般的問題,更加重要的是,石景楓心中想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走出去。

    是的,在石景楓看來,若是有一天自己麵臨著這樣一個場景,第一反應便是如何走出去,而不是站在原地想東想西。走出被困得地方是一個人類的天性。

    或許,這樣的荒原,看似廣大,然而事實上卻是囚禁著他的一處牢籠。石景楓心想,有時候,牢籠並不是依據地方是否狹小,或者說是待遇是否惡劣來判斷。

    更加重要的一點是,石景楓心中想著,更為重要的一點在於,無論是是否足夠大、足夠好的環境是否究竟讓一個人有沒有感到不適。

    感官上的不適。因為石景楓知道,牢籠的本質目的就是為了囚禁人的,而對於一個人來說,如何將他們囚禁,並不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如何將他們囚禁在其中,並且減少掉越獄率,才是值得在意的。基於此,石景楓經常這樣想著,若是自己真的被囚禁的話,一定要先看看自己的心裏感受。通過心理感受來判斷自己是否收到囚禁才是最為重要的。

    一個被囚禁的人,通常會有一種感覺,那便是自己極度不自由。因此,若是有一個人總是感受到自己不自由,而周圍又沒有什麽過於狹小的鐵籠子,亦或者是什麽其他的囚禁之地才有的工具,都是值得自己警惕的。這樣的警惕早就了石景楓的謹慎。

    也是因此,石景楓心中才會這樣想著,若是有一個人,感受到了自己的隻有受到了威脅,並且極度不自由,俺麽一定要思考自己是不是受到了脅迫,或者說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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