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楓對天發誓,自己這麽說絕對不是想要體驗做一個貓係男友是什麽感覺——當然,若是有機會的話,石景楓也是不介意嚐試一下新事物的,畢竟,人活著,開心最重要嘛!

    但是,不管怎麽樣,石景楓內心是不願意承認白之一就是傳說中的貓係的,畢竟,這讓真正的貓係男友的臉往哪兒擱啊!難道都給收養到白之一的家裏去麽?

    這種話,石景楓心中想想也就罷了,自然不會說不出來,但不說,並不代表著自己就不會做出什麽什麽動作,以此表露自己的心跡——反正就算白之一詢問,自己也拒不回答就好了。

    此時,石景楓正蹙著眉毛,心中一邊思考著白之一的表現,一邊暗自腹誹,同時一張臉上寫滿了不屑,正盯著正對著自己的白之一,簡直想要用這樣不屑而又鄙夷的目光在白之一的臉上給燒個洞出來,好看看這張臉臉皮有多厚。

    嗬嗬,石景楓心中冷笑,也不知道這麽一張臉能不能燒穿?石景楓暗自打量著白之一,心中早已下定結論,依他看來,簡直困難無比,不過好在也不是隻有自己的目光可用嘛。難道貓的特點不就是粘人麽?石景楓冷著臉想。

    必要時候,還能夠用上電鑽、電焊槍和扳手啥的,石景楓心中恨恨地念叨著,簡直像個喋喋不休的和尚,隻不過想的都是些破壞清規戒律的事情,不過即便是用上這些工具,也不知道能不能將白之一的臉皮給戳穿呢?石景楓仔細想了想,忽然想起小時候看的一個部電視劇,以前小時候看過一個二不兮兮很具有搖滾精神的和尚,因為不洗澡,身上一層厚厚的汙垢,若是要認真搓,一次怕是能搓下來好幾斤重,堆成一個個圓滾滾的黑色球狀。

    小時候石景楓看著惡心不已,幾天惡心地吃不下飯,一看到飯菜便想到了那麽個東西,但是此時卻深覺,若是將那汙垢替換為白之一的臉皮,豈不是剛好?

    石景楓這麽想著,忽然中了邪一般張狂地笑了起來,簡直如同鬼神俯身,並且那笑聲,也裏裏外外透著難以言述的邪氣,簡直就是要催人心神,直抵內心深處。

    不僅白之一,就連石景楓都給自己這麽一笑給嚇住了,一旁的相川代更是嚇懵了,半天不敢作聲,就連動作都是遲緩僵硬的,仿佛被俯了身的人不是石景楓,而是他相川代似的。

    “你要從搞笑藝人轉型恐怖片主演了?”白之一想了很久,才想出來這麽一個解釋,連忙疑惑地問道,那眉眼間的神情簡直就如同在看傻子似的,完全不像他語氣中的那麽嚴肅不苟言笑。

    “什麽叫搞笑藝人!”石景楓語氣不爽,心想“轉型恐怖片主演”什麽就已經很傷人了好麽!什麽叫“搞笑藝人啊”?難道說自己原本很搞笑麽?石景楓臉上寫滿了恐嚇,轉過頭脅迫道,“之一啊,你看著我的臉,再說一次?”

    “你沒有聽清楚啊?”白之一看起來挺從容,簡直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哦不對,簡直就像是圍觀了鬥毆現場,隻不過自己不是挑事兒之人而是圍觀群眾,於是才冷靜從容地好像與自己無關,“我問,你是不是要準備轉型,從……額……景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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