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楓一臉“風好大我沒有聽清”的表情,不僅是他,相川代更是如此,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裏麵還散發著不可置信的光,仿佛白之一剛剛說了什麽顛覆世界的話來。

    其實基本也沒差,白之一說得是顛覆兩人世界觀的話。這是一個玩笑嗎?石景楓一臉淩亂,難道說還是認真的?但不論是哪一種,對他造成的衝擊力都相當之大。

    石景楓茫然地左右環顧,視網膜長時間無法聚焦,看周圍什麽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盡管四周隻有永無止境的黑暗。

    相川代終於整理好了思緒,他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發言。石景楓很理性地將話題讓給了他,這一次他並不準備搶一下他的話茬,或者開一下嘲諷。或許在石景楓看來,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做才對。

    畢竟,這一次的氣氛太過沉重,他可背不起這個責任啊!石景楓心中五味雜陳,什麽時候相川代也具備了主心骨的屬性了?難道又是趁他不注意點滿的技能樹?

    但這還不算什麽,更重要的是,相川代明顯是有備而來,講話之前不斷無聲地嘀咕著什麽,像是在背演講稿。

    真是難為相川了,石景楓心中感慨,看看白之一這幹的什麽事兒,這是玩笑嗎?不,這根本就是驚嚇吧!什麽進軍文藝界,這給他造成的衝擊根本不亞於他親眼目睹白之一在鎧甲裏穿上了藍白條死庫水套裝好麽!

    “白之一啊,”相川代開口道,用上了平時在研究所開會時作為研究小組組長的語氣,一副要與他促膝長談的架勢,石景楓居然看出了他做老師的潛質,“我知道,有夢想是好事,但是有時候,夢想與事業,種隔著那麽一層窗戶紙……”

    這得是中學老師啊!石景楓心中感歎不已,這位一看就很有往教育行業深耕的潛力,做什麽研究,還不如培養或者說折磨一下祖國的花朵。

    白之一更是哭笑不得,他隻不過表情認真地開了一個玩笑而已,這倆人擺出這麽一張臉是要幹嘛?還有石景楓,你把你五官上的嚴肅眼裏的偷笑自製一下好麽!眼睛裏的光芒閃得我都快要瞎了!那可真是一顆天然的大功率燈泡啊!

    這邊相川代還在喋喋不休地繼續,仿佛正在和白之一討論什麽人生的重大決定似的,並且眉目間的不苟言笑看得白之一是真的很擔心。

    至於白之一是怎麽看見的?這個問題白之一本人也暫時想不通,但他似乎就忽然得到了夜視的能力一般,能夠將在座三人,除了他自己以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石景楓聽了一會兒,決定自己應當幫幫腔,畢竟相川代一個人說真的太累了,並且相川代看不見的是,白之一臉上的無奈與複雜。

    這人根本就沒有重視起來好麽!石景楓心中怒吼,他是不是完全不知道他說了什麽?那麽嚴重的事情怎麽可以輕易的就說出來?這種秘密難道不應該憋在心底裏等待日後慢慢實現什麽的嗎?

    石景楓一臉憤懣,正要開口,白之一忽然道:“喂喂喂景楓你打住好麽?你們這到底是要幹嘛?車輪戰還是人海戰?”

    “我們這是在幫助你改正錯誤!”石景楓一臉肅穆,與相川代如出一轍的不苟言笑,“你知不知道你說了什麽話!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怎麽能夠說那種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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