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情?”石景楓一臉驚恐,“調什麽情?怎麽忽然之間你倆又要調情了?”

    白之一忍無可忍,簡直想一巴掌拍石景楓腦袋上,拍他個頭破血流,把腦仁兒取出來仔細研究研究,看看裏麵都裝了些啥。這人到底是真傻還假傻白之一是真看不出來,稍微有點眼色的,這時候都不會這樣接著來招惹他,怎麽石景楓就是看不明白呢?

    難道說,還是故意想要招惹他?白之一麵色沉了沉,心想這真是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往前趕,自己都不知道怎麽留著情麵解決了。

    相川代左右看了看,心想白之一丟掉的火難道給石景楓吃進肚子裏去了?怎麽一來就這麽大火氣,也不怕把自己給燒著了?

    但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麽,隻得笑著打圓場,畢竟此時他也沒有什麽精力去旁觀兩人吵架,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先想想辦法,看看怎麽越過木牆進入裏麵為好。

    “先前咱們不還是在說白之一你火元素丟了麽?”相川代連忙起了個話題,希望借機分散兩人的注意力。其實這轉移注意力的方式是真的很拙劣,但相川代覺得自己或許還是有這麽個麵子能讓石景楓和白之一暫時不要吵架的,但兩人之間是否會因此結下梁子他可就沒辦法再管了,“誒石景楓,你見著沒有啊?白之一的火元素?”

    石景楓想了想,明白過來他說得是哪件事兒,單手抱胸,一隻手疊在小臂上摩挲著肩膀,像個正在思考的偵探似的,而擺在他麵前的,則是世界上最離奇的盜竊案。

    “不僅是之一……”石景楓說道,眉頭輕微地皺了起來,白之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之時冷冷的哼了一聲,並未出言打斷,但傳達自己不滿的意味已經到了,“小白你幹嘛啊!”

    “不幹嘛啊,”白之一冷冷說道,假意咳嗽兩聲,“嗓子不舒服,怎麽?還不允許我咳嗽了?”

    “那倒不是……”石景楓小聲嘀咕,卻不料還是被白之一給聽見了,當即說道:

    “就算你不許,我還是要咳嗽。”

    “咳嗽吧咳嗽吧,”石景楓挺無奈的,臉上寫滿了“我兒子天天打架鬥毆還早戀我該怎麽辦”的絕望表情,看得不僅相川代,連白之一頗為心碎,“我還能不要你咳嗽了咋的?”

    當然,講出的話和麵部表情當然是極度不符的,或者說,這就是刻意為之的反差效果,才能更好地達到氣死人的目的。

    “景楓,”白之一麵帶微笑,心平氣和,臉上的溫和仿若春風拂麵,令人心生陶醉,“我現在正在懷疑,你是不是和柳也魂穿了,如果是,那我就原諒你了。”當然了,很有可能也正是因為此,他才帶給了他無數多的感受才對。

    石景楓眨巴眨巴眼睛,睫毛抖動得分外無辜:“為什麽你要原諒我啊?我做了什麽很過分的事情嗎?還是哪兒惹你不高興了?”

    “你哪兒哪兒都惹我不高興了,”白之一仍舊心平氣和,隻不過手指緊緊地攥緊了掌心,相川代盡管在黑暗中目不能視,但感覺器官卻敏銳地察覺到了,或者說,隻是察覺到了危險,求勝欲迫使他退遠一些,以免被白之一誤傷,“難道你覺得我現在很開心嗎?”

    “額……”石景楓想了想,心想白之一卻是不是很開心的模樣,但卻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了他,但又看到白之一大腦裏名為理智的弦正在越繃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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