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代此時心情很是複雜,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摔下去斷手斷腳的好,還是尷尬非常地在這兒站著比較合適。

    果然還是白之一講的沒有錯啊!還是就讓石景楓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比較好,相川代此時這樣想到,有些時候相川代真的很想將石景楓的頭骨給撬開,仔細研究一下裏麵的大腦構造,到底與普通人有什麽不同。

    相川代分明記得在最初遇到之時,這還是個溫和有禮的男人,不會過多地發表意見,或者說,這是一種沉穩的品質,讓他看起來更加可靠,為人也更加值得信賴。

    尤其是與他身旁的柳也進行對比的時候,但是,什麽時候這樣沉著穩重值得信賴的男人畫風突變成了現在這樣呢?甚至有了偷情這種說法……

    難道石景楓是沒有長眼睛嗎?還是說,他就覺得我看上白之一了?相川代一個勁兒的腹誹,此時心中寒風呼嘯,凍得他說不出話,簡直想要跳樓自盡。同時,說不定也正是因為此,他才有可能如同先前自己那般,也都給了解清楚了之後才行吧?

    這哪裏是開腦洞,這分明是開黑洞啊!相川代心想,就算是黑洞也沒有他這麽不講物理規則的啊,還是說,石景楓用的是玄幻世界觀中的物理規則?

    相川代心中的複雜情緒體現在了臉上,臉上表情陰晴不定,並且眉間更是一股忍耐之色,並未爆發出來。

    但這種不耐煩又複雜的表情已經很能夠體現他的情緒了,同時相川代也不相信石景楓那樣敏銳的感知力,就會看不見自己臉上的不悅,但就算傳達給了石景楓,又能怎麽化解尷尬呢?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疑慮,相川代才並未爆發,而是一直維持著臉上不悅的表情,與白之一如出一轍。

    不僅是相川代,白之一的臉上仍然是一副顯而易見的不悅,但更多的,還是莫名其妙。白之一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麽跟石景楓講話了,那種心頭堵著一股氣的煩躁已經快要將他的肺給擠炸了。

    難道說這就是石景楓思慮很久的問題?自己和相川代在偷情?白之一快要被氣笑了,心頭是一陣又一陣難以言喻的脹氣感,仿佛吃了什麽噎著了似的,白之一與相川代擁有同樣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石景楓的大腦給撬開,仔細研究一下內部構造。

    畢竟,有什麽不妥還是要及早治療的好,白之一這樣想著,如果說以前一種玩笑,那麽現在就是真正的擔憂與考量了。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才會想到他和相川代在偷情?還是說這不是什麽意淫,而是有理有據的思考?

    白之一想了想,終於忍不住,探手到石景楓的額頭上,同時自言自語道:“這也沒發燒啊,難道說真的是腦子出了問題?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

    石景楓翻了個白眼,心想這裝的還挺像,但轉頭一看相川代,兩人居然是同樣的表情,並無二樣。難道說白之一對相川代的壓迫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石景楓想到了自己的世界,還在幾百年前的被壓迫階層,即使給他們反抗的機會,怕是都沒有人敢於反抗,那才是真正的受到壓迫而產生的奴性。

    這麽一看,石景楓多了些許同情,原來相川代並不願意,而是白之一強迫的啊!石景楓心中暗暗歎了口氣,白之一這麽做,簡直就是在強搶民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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